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121

    响直接打进医馆,惊地赶忙上前拦住。

    “遇川饶了他吧,他就是个莽汉!”

    但滕越只见王复响的目光还往书房看过去,只觉自己不抡他一拳不成,后牙都咬住了。

    邓如蕴听着外面滕越同人要打起来,也暗道糟了事。

    不想王复响忽的开口。

    “我、我见过她,好像还不止一次。”

    这话说得滕越拳下微顿,但房中邓如蕴心头却是一跳。

    王复响确实见过她,正是她从前偷偷跟在滕越身边的时候,有一次差点被王复响当做是来军营的细作,得亏她跑得快才脱了身。

    从前那点事,滕越不知道,邓如蕴也无意再让他知道,眼下听王复响这一提,她心跳都快了。

    院中孔徽也惊奇地问,“你怎么能见过遇川的夫人?”

    王复响这才回神,“那是遇川的夫人啊... ...”

    他可不敢再看了,只见滕越脸黑如锅底,如石的拳上全是青筋,他赶紧道歉求饶。

    “我真不是有意冒犯弟妹,只是确实觉得面善,应该是在金州,我刚认识你那会,见过她。”

    孔徽在旁点头,“滕夫人确实是金州人。”

    滕越在金州许多年,都不记得见过蕴娘,这莽厮在金州不过待过半载,“这么巧?在哪见的?”

    他问去,只把书房里的邓如蕴问得汗都冒了出来。

    但王复响却想不起来了,“记不清了,可能、可能就是在街上吧。”

    他说着又向滕越连连赔罪,滕越见他不似撒谎,这才面色不善地收了拳。

    孔徽这个拉架的大松了一气,刚要劝王复响老实点别闹腾了,不想这厮又道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我刚才好像把弟妹吓到了,要不我进去给弟妹赔酒道歉吧。”

    他这话一出,孔徽只见滕越拳头又要抡起来了,连忙拉人往外去。

    “你可拉倒吧,赶明送了赔礼上门就行了,眼下还想讨打不成?”

    王复响见滕越脸色也不敢再提,只道替滕越去外面陪客,忙不迭走了。

    滕越在院中深吸了两气,才转身又回了书房。

    眼见他的蕴娘被那厮吓得鼻尖都出了汗,更是生气,但见蕴娘余惊未定,连忙上前去抱了她。

    “那厮吓到你了?”

    邓如蕴赶紧摇摇头,“还好。”

    倒是滕越问了一句,“他说在金州见过你,蕴娘也见过他?”

    邓如蕴也顺着王复响的话,道,“好像是在街上见过王将军。”

    但滕越忽的问了她,“那你从前见过我吗?”

    邓如蕴一笑,“那当然了。”

    滕越眼睛一亮,又听她道,“将军似今日这般打了胜仗回来,在金州那时也不是没有,我自是见过的。”

    原来是这样见过。

    滕越心里滑落些小小的失望。

    这顿饭被这么一打岔,时候也不早了,邓如蕴见着宴席行进了大半,吃了一会就回去了。

    但走的时候,袖子里藏着滕越的大红绸花,脚步莫名地轻快了起来。

    下晌喜宴散去,滕府收整着总算又恢复了宁静。

    沧浪阁那边,林老夫人让人叫了滕越过去,问了他几句军中的事,似是还想叫一家人在沧浪阁吃顿家宴,但滕越说累了,改日再吃不迟。

    林老夫人自是应下,但邓如蕴却见灶上又给柳明轩送了一桌子小宴来,这顿饭也温了桃花酒。

    滕越还有些残气未消,鼓鼓又闷闷,还有点说不清的委屈。

    “午间全被那厮搅和了,我们晚间重新吃一遍。”

    邓如蕴:?

    她忍不住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滕越见着笑意在她眼角眉梢绽开,心下也如春花盛开,亲自给她倒了一小杯酒。

    “听说玉蕴堂换了坐诊郎中了?可还够用的,要不要我帮你再找两个?”

    邓如蕴不想他消息还灵通,今日刚回家就先知道了玉蕴堂换郎中的事。

    白春甫一走,病人不免失望,但秦掌柜连找了两位坐堂大夫,也算勉强顶了上来。

    她道不用了,“两人也够了,且白六爷还留了些手札病录,也够新来的郎中熟悉了。”

    滕越听她口气对白六还颇为感谢,哼哼了两声,不由道。

    “人都走了,兴许都离了西安了。”

    不想他这话出口,她回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倒也没离开西安,他眼下就住在阳绣坊里。”

    邓如蕴只是照实跟他说了一句,可这话说完,她觉得不太对劲,只见滕越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团子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还打听了他住哪?”

    邓如蕴连道自己没打听,“是他自己说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也记下了。”他又道。

    可邓如蕴也不能强行忘了吧?她只能给他夹了一筷子菜,“将军吃饭吧。”

    滕越自是有点气闷,但一想午间被王复响闹了,晚间不能再被白六搅和,旋即又大度起来,心道白六住在阳绣坊又能怎么样呢?他的妻还能去找那人不成?也没理由不是?

    他抛了这茬不再提,给妻子也夹了一筷子菜过去,说起了在宁夏给她进了两车药材,因着打仗的缘故还在路上,得过些日才能到。

    两人说着话,慢慢吃起了饭来。

    滕越先是又问了玉蕴堂近来的事,听说白六替她摆平了老万和闹事的人,倒也暗暗点头,然后他则说起了军中的状况,说起大太监和恩华王这两方势力,在宁夏斗的跟乌鸡眼似的。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,但恩华王府先因着滕越状告引了朝廷打压,并不敢太过,眼下倒是让大太监的人占了上风。

    邓如蕴听得来了兴致,“以那恩华王的威风,岂肯甘于一个太监之下?”

    滕越低笑,见邓如蕴喝掉了一小盅桃花酿,脸蛋微微上了些酡色,一双眸子里却兴致盎然,又给她续了小半杯。

    酒香袅袅,绕着火烛,惹得灯花噼啪响了一声。

    外面天色早就暗了下来,入夜的春风轻轻敲着门扉,又在看到房中的夫妻慢慢地吃酒说话的时候,悄悄溜走了。

    邓如蕴问去,滕越笑了一声回道。

    “那自然不会。毕竟这恩华王早就别有心思,在蠢蠢欲动。”

    他这话说完,低压了两分声音。

    “还记得我们之前抓到的那贼首吗?那贼首供出来的人,我还真就在军中找到了。”

    邓如蕴立时抬眼看去,男人轻声开口。

    “接手他们偷来军资的,正是恩华王手下的人。”

    这话说得邓如蕴倒吸了一气,她只怕自己这般动静太大,又连忙抬手捂了嘴。

    滕越好笑得不行,“蕴娘别怕,这是咱们自己家,有我在,外人听不见。”

    他这样说,邓如蕴才从手指缝里露了两句出来。

    “他暗地里弄这么多军资做什么?是在养私兵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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