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110

    不给,可不想他浑身气力惊人。她像是被扔进了药碾子里,被来来回回碾了八百遍一样,等到他结束稍歇下来,邓如蕴只觉自己骨头架子都散了。

    好在他今晚没有再来一次,邓如蕴洗过直接一闷头昏睡了过来。

    然而到了黎明时分,她正迷迷糊糊睡着,却被他滚烫的手指拨下了肩头的亵衣,他掌心发烫得握住她肩膀的时候,邓如蕴一下被烫醒了过来。

    他已顺着她的肩,将那薄薄的衣衫顺势褪落,露出水波起伏的圆,而他带着茧的指腹自那滑过,摩擦着她的腰线。

    邓如蕴一惊,半哑的嗓音止不住道。

    “天都快亮了,别闹了。”

    可男人沉着的脸过了一夜还没和缓过来,他只听着她这般开口,低着嗓音闷闷道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蕴娘不知道么?我也有苦衷。”

    邓如蕴:?

    ... ...

    这次闹完,天都快大亮了,邓如蕴一夜拢共没睡几个时辰,困得上下眼皮打架,偏偏年前事多。还有许多事情没做完,只能强撑着精神做事。

    邓如蕴气得两天没跟这人说过一句完整话。

    但左右都是难缠的人,她干脆就窝在家里不出门,也没去铺子。

    滕越在临近过年的几天里休了假,他还是想带着邓如蕴出城一趟,但邓如蕴不要去,反倒是滕箫想要出城去玩。兄妹两个连同孔徽,往沈言星落脚的城外庄子转了一圈,不想这年节前后,沈言星竟然没在家,道是有事出门去了,只留了个句不必担心的话。

    他既然不在,滕越他们当天就打了来回。

    滕箫很是高兴,从沈家带了两本书回来,是沈言星的姑母沈润给她的。

    沈氏一门都是制造机巧兵甲器械的良匠,沈言星的姑母自幼有弱症,一辈子都不曾嫁人,苦心钻研机关之术,连沈老爷子在世的时候,都说自己在机关暗器上,不如这个妹妹良多。

    而滕箫先前在制造暗器机关上的启蒙,正是因为曾跟着沈润一起住过一段时日,自在沈润处见了这些机巧,便再也不能自拔,还想要拜沈润为师。

    但沈润晓得林老夫人希望女儿能正经走高门贵女之路,不该一味研究这些机巧,于是不肯让滕箫拜自己为师。

    滕箫因着拜师的事情,跟林老夫人没少争吵,还是沈润说自己身体不济,恐也活不了几年了,就算拜师也教不了滕箫什么。

    但她确实喜爱滕箫的天分,偶尔送两本机关术书,让滕箫“娱乐”一番。

    这次滕越和孔徽虽然没见到沈言星,但滕箫见到了沈润,整个年前都兴高采烈。

    林老夫人看在眼里,暗暗叹气,却没舍得扰了女儿兴致。

    这个年过得还算平顺,除夕夜里,邓如蕴本是跟着滕越一起守岁的,但岁守到一半,见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睡到他怀里来。

    他则用被子拢了她在怀中,坐在小榻上一边抱着她,一边倚着窗子看舆图。

    见邓如蕴睁开了眼睛,他低头在她发间轻啄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再睡会吧,离着天亮还早呢。”

    邓如蕴哪能就这样睡在他怀里,她动了动身,“我这会醒了,还是去桌边坐一会吧?”

    可是滕越却用手臂圈了她,不放她走。

    “去桌边坐着?再把脑袋磕到桌子上去?蕴娘不嫌疼,我还怕磕坏你这小脑袋。”

    邓如蕴惊讶,她刚才已经困到在桌子上磕头了吗?

    滕越见她这惊呆了的表情好笑,抬手摸了摸她的脸,让她靠到他胸前来。

    “你就在我这儿睡吧。”

    他突然道了一句,“今夜我与你守下一夜的平顺,今岁这般,明岁亦然,年年岁岁皆如此,岁岁年年直到白首相伴。”

    除夕夜的西安城里,不知谁人噼啪放了两颗炮,远远地传来又炸在邓如蕴耳边。

    他低头,亲吻在她脸庞。

    *

    滕越连着在家歇了好几日,本还想着再歇几日,等到邓如蕴的玉蕴堂挂上了新牌匾,重新开业热闹一番,他也跟她一起过去看看。

    谁想到这年还没过完,年节的热闹安稳还没落幕,北面竟然有三股鞑子突袭。

    西安府是离着北面边关尚有距离,但滕越却是刚从前线下来的军官,陕西都司不免将他调派了过去,连同三处同时作战抵御鞑子大军,一时间连邓如蕴都见不到他的人影。

    他忙碌了起来,邓如蕴倒也没得闲。

    玉蕴堂正式换掉了慈辛堂,全然成为她邓如蕴的药铺了。

    玉蕴堂的名号一亮出来,就有不少街坊邻里前来捧场,邓如蕴当即让秦掌柜把新药都推了出来,又把之前畅销的几类常用药都打了折扣,钱几乎是赚不到什么了,但玉蕴堂的名声却很快在周围传播开来。

    待到了上元节这日,边关打仗不影响西安府内的花灯争奇斗艳,城里提前两日就来了好多人,邓如蕴这小药铺在巷坊的小老百姓间名声正盛,竟把外乡来人也引了些过来。

    邓如蕴让秦掌柜把防止晕马车的药,顺道分送了许多出去,玉蕴堂的名声也顺着这些药丸往外传播开来。

    正月没过完,她的生意就比从前药铺在孙巡检手里的时候,好了不知道多少。

    秦掌柜说自己就没见过这么多人,但也如实告诉邓如蕴,“药虽然没少卖,但咱们这个月半卖半送的,倒也没挣到什么钱。”

    邓如蕴笑笑,说不亏本就行,“好歹是打出了些名头,以后自然有挣钱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卖药是个良心生意,先同邻里围好关系,只要药材不次,自然有起来的时候,若再有市面上不多的成药支撑门面,生意早晚能做起来。

    但年她父亲就是这般把药铺从小镇上,开到了金州城去的。

    她凑着春节开业,生意确实红火了一阵,但刚出了正月,秦掌柜就跟她说,“有人来问咱们这玉蕴堂卖不卖?可以出比市面上高许多的价钱。”

    邓如蕴的生意才刚铺开,就算多卖了银钱,转眼换了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再做生意,也没那么容易。

    她说不卖,但问了秦掌柜,“是什么人来问的?”

    不会又是研春堂吧?研春堂就这么想要这铺子?

    不过秦掌柜说不是,“是城北一家老字号,叫老万和的。”

    邓如蕴听说过这家老万和药铺,在城北也算是数一数二的药铺,但玉蕴堂在城东靠南处,老万和经营的地界在城北,两边相距不近,老万和倒还看得上她这小药铺。

    邓如蕴又问了问价,说是老万和愿意在市价上,再添四百两拿下玉蕴堂。

    四百两不算少,但邓如蕴还是不准备赚这个差价,先把手上的钱赚稳赚好再说。

    她没答应,不想过了两天再去玉蕴堂的时候,秦掌柜面色有点古怪地来回了她。

    正好白 记住本站网址,Www.biquxu1.Cc,方便下次阅读,或且百度输入“ biquxu1.cc ”,就能进入本站
上一页返回目录 投推荐票 加入书签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