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120

    成熟以前,不碰为妙。

    虽然,这并非赵浔内心所想。

    “茉茉乖,别看了。”他自身后拥住虞茉,薄唇吻过瓷白肩颈,如两丛被暴风压弯的竹。

    虞茉颇不服气地挣了挣,反而令他愈发愉悦,闷哼声压制不住,流泻在耳畔。

    “方才还让我睁眼。”她嗔怪道,“如今又不许我瞧了。”

    某人恬不知耻地将她似面团般揉圆捏扁,同时,启唇衔住饱满耳珠,低低地道:“不看,亲自感受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赵浔不容分说地压低少女圆润的肩头,力度不轻,吻势也比往常猛烈。令虞茉迷离之中匀神想,他应是被自己方才所言刺激到了。

    但也只是走神一瞬。

    很快,铜镜并着梳妆台无风自动,颀长身躯在夜里晃出残影。

    幸而即便是临近失控,他也记得护着虞茉,以左掌为托,避免冰凉台面剐蹭了她的心口。

    至于右掌,摩挲起肿胀红唇,在她几乎哆嗦着叫出声时及时捂住,令一室旖旎于静谧中肆无忌惮地蔓延。

    热泪与细汗不断涌出,打湿了他的手心。

    镜中的杏眼亦是盛满了索求,仿佛要他不管不顾地欺凌于她。

    赵浔脊背僵直几息,强行压回呼之欲出的热烫气息。

    片刻后,抱着虞茉回至床榻。她陷入了蓬软被褥,上方是少年宽阔的肩。

    透过摇曳烛火,能清晰瞧见赵浔沾染了欲色的眉眼,点漆双眸更是迸发出惊人的光亮。

    而薄唇轻嘬她的脸,将难耐得绞紧了褥单的葱白指尖逐一掰开,温声哄诱:“还想要吗?自己用手撑开好不好?”

    她抽噎着照做,因呼吸不畅,悄然启唇吐息,露出一小截粉嫩舌尖。

    赵浔眼神黯了黯,不再怜香惜玉,垂首叼住。肌理匀称的腰背紧绷成蓄势待发的弓,如肆意狂妄的侠客,一手执剑,一手拥住美人。

    “唔——”

    虞茉只觉几日里喝过的茶水,皆要被他折磨得流了出来,一滴不剩,淌入秋香色锦褥。

    许久许久,月上枝头。

    他方畅快地将战利品悉数呈于她,滚烫、火热,似胸膛里为虞茉而猛烈跳动的心。

    彼此相拥着等待余韵消散,赵浔满脸餍足,甚至有闲心提议:“宫里有面更大的铜镜,下回试试?”

    “走、开。”她累得连抬指也难,面颊贴着软枕,昏昏欲睡。

    赵浔噙着笑,静静端详片刻。等缓过劲儿,起身收敛不慎散落在地的罪证,又打湿巾帕替她里外擦拭一番。

    正欲并肩睡下,忽而在床头的话本旁扫见一支银簪,样式非京中所产,但质地纯粹,应是造价不菲。

    乃温启相赠?

    而虞茉虽觉困乏,始终强撑着精神等他,谁知赵浔捻起什么细细端详,半晌也不躺回来。

    “不睡吗?”她半支起身,顺着赵浔的目光看去,了然道,“我和表姐都有,舅母也有,样式大差不差,你莫要多想。”

    他不动声色地放了回去,取一件干爽寝衣为虞茉穿好,淡淡问起:“你们白日都做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虞茉登时有了兴致,扑进他怀中,语含笑意:“表兄从萤州带了人证,之后江辰也来了,说是江夫人正与姨娘周旋。唔,还有棋盘,试过之后都说好呢。”

    岂料,她每说一句,赵浔的面色便沉上一分。

    不久前将她送上云霄的指节微微屈起,迫使虞茉仰头,直至瞧清他眼底幽暗阴冷的光。

    这是......吃醋了?

    虞茉无辜地抿了抿唇,解释道:“江公子是不请自来,江夫人则是有心为闺中旧友报仇。总之,阿浔你别生气。”

    “并非生气。”浓密的鸦羽垂下,掩去他眸中失落,轻叹一声,“我只是在妒忌。”

    妒忌温启可以为她的家事奔波,也妒忌江辰曾拥有过未婚夫的头衔。

    唯独他,始终不能光明正大地立于她身侧。

    但视线触及赛雪肌肤上的暧昧痕迹,赵浔兀自消解过情绪,重又扬唇:“渴吗?”

    虞茉诧异挑眉,心道这便劝好了?

    她嗓音犹带着哑意,遂诚实地点点头:“渴。”

    果然,赵浔听得眉目舒展,只因“害”她生生叫了半个多时辰的乃是自己。

    “我喂你。”他良心发现,将茶杯递至虞茉唇边,眼神非但不再阴冷,反而温柔得仿似春风。

    俗话说,近墨者黑。

    虞茉不必追问,也大抵能猜出某人因何态度急转。一时,既感到羞赧,又难免得意洋洋,用脚尖踢了踢他:“还要。”

    赵浔自是心甘情愿地照做,不忘推开轩窗,令淡而腥的气息散去,转头问:“你的小衣,我带回宫中?”

    方才在紧要关头,她如何也不肯由着赵浔弄在心口,于是随手捞了早前褪下的自制底裤捂住。

    院中虽有专门浆洗衣物的仆从,但虞茉岂敢将白粥点点的罪证混入换洗衣物。可若自己偷偷摸摸处理,光是鹂儿便瞒不过去。

    想了想,尴尬地道:“你带走吧,亲自洗干净了给我送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哦。”

    但愿不会被他搓洗坏。

    闹了一番,虞茉变得精神奕奕,窝在他怀中,仰起脸问:“你究竟是妒忌表兄还是江辰?前者与我才相识几个时辰,拢共没说超过二十句话;后者么,亲也退了,你还耿耿于怀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两者皆有。”

    赵浔眷恋地吻了吻她的发顶,如实道:“我妒忌他们想见你时便能见,我却只能等夜深了出现。”

    闻言,虞茉顺着话头细想,不禁感到诧异:“你想见,也可以见呀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下,他眼底明显迸发出光芒,亮晶晶的,如同天幕间的繁星:“何意?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不愿住在宫里,进进出出过于惹眼,一瞧便是有你在背后为我撑腰。”虞茉与他十指相扣,笑着说,“但在宫外遇见,纵然你有意相交,至多能证明我魅力无穷,你懂我的意思吗~”

    “大体懂了。”

    前者,说明当朝太子与虞府小姐关系匪浅,八成已被钦定为了太子妃。

    后者,则是窈窕淑女、君子好逑。

    至于究竟能不能成,谁也无法预料,毕竟江府四公子在前,温府长公子亦可近水楼台先得月。那么他二人的关系也可交好、可恶变。

    虞茉略表歉意:“怪我不曾说清,让你误会了。”

    她之所以隐瞒身份,是为在一家三口乐不思蜀时高调出现。从此,最煌耀的记忆亦是最惊恐的。

    但并不需要躲藏,甚至,自明日起还会大摇大摆地出入温府,令真相在暗中观察之人眼里变得扑朔迷离。

    赵浔会意,趁机问:“如此说来,我可以‘偶然’遇见你。”

    “唔。”她懒得开动脑筋,“ 记住本站网址,Www.biquxu1.Cc,方便下次阅读,或且百度输入“ biquxu1.cc ”,就能进入本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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