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119

    拍打他硬梆梆的胸口。

    赵浔这才依依不舍地退开些许,眼底幽光四起,如同饥肠辘辘的恶狼。

    忽而,他余光瞥见衣摆里掩藏了一抹玄色,带着好奇躬身,滚烫呼吸轻拂过虞茉沁出薄粉的肌肤:“这是何物?”

    “就......小衣的一种,小裤?”

    玄色衬得她肌肤赛雪,两根细带挂在腰侧,勒出惹人垂涎的痕迹。前后更是串连着难以蔽体的小片布料,若隐若现,平添几分魅惑。

    他屈指捻了捻,只觉一扯即断,但生生按捺住翻涌的破坏欲,含笑看向濡湿后泛起光泽的绸缎:“茉茉今日很坦率。”

    两张小嘴俱是坦率得可爱。

    虞茉抬掌掩住,红着脸解释:“和抹胸一样,只用来当作寝衣,并非是专程穿给你看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。”

    他不容分说地拨开虞茉的手,见绸缎紧紧贴合,勾勒出直观的线条。

    至此,残存的理智也消失殆尽。

    赵浔喉头明显咽动,声响在静夜中尤为突兀,令人面红耳赤。他抬指于虚空中描摹,极尽虔诚,虞茉羞得去解他的衣带:“不公平,凭什么你穿那么多。”

    他眼尾弯翘,好笑道:“还真是半点也输不得。”

    此间并无换洗衣物,若是沾染了彼此的东西会难以清理,是以赵浔直起身,顺从地由她摆弄。

    虞茉垂首摸索他腰间的蹀躞带,好容易寻到暗扣,“咔嗒”声响,未料此物竟有弹力,带了体温直冲面门,堪堪擦过红唇。

    她猝不及防,一时忘了退开。

    呼吸起伏,嘴唇翕动,无意识地含住蹀躞带中心的小孔。

    过于刺激的画面,使得快意翻腾着涌上头颅。险些令赵浔生出不管不顾、伸指探入她香甜口腔大肆搅弄的冲动。

    赵浔咬紧了后槽牙,退回安全距离,将衣袍叠放好置于矮几。

    少女则被方才的插曲所震撼,神色呆滞,杏眼瞪得圆溜溜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
    他难以自控地盯着两瓣唇肉,少见地未出声安抚,而是抬指重重摩挲,少顷,似做了重大决定般说道:“等下一回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赵浔不答,掌心握着圆润的肩,施力将她推倒。坚实的长臂随后霸道环住,直至严丝合缝地相拥。

    薄唇带了怜惜,含住虞茉颤巍巍的耳珠,以舌尖时快时慢地打圈,令她彻底化为一滩春日里的水。

    酥酥麻麻,伴以动听的粗重喘息。

    虞茉很快意动,十指难耐地插入他的发间,极度的愉悦使得轻吟一声高过一声。

    赵浔不得不顿住,笑着提醒:“在宫中,如何叫都行,但在温府,茉茉还是忍一忍。”

    闻言,她既羞又恼,泪水洗涤过的潋滟眸子嗔怪地望向赵浔。

    他登时下腹一紧,猛地将人抱起。

    失重感迫使虞茉死死依附着他,感知到肌理比以往愈加坚硬,蓄势待发。

    今日怕是很难循序渐进了。

    果然,赵浔单手捞过圆凳,抱着她一齐坐至铜镜前,只不过姿势有了改换——他的胸膛贴着虞茉纤薄的背,如同往常伏案练字那般。

    甚至不忘移来烛台,直到镜中身影清晰可见。

    “张开。”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如是哄诱。

    虞茉该感到羞耻,可情潮吞噬了理智,竟依着他的话语照做。

    听闻她白日练过琴,赵浔悉心求教:“还请茉茉指点一二,该用何种手法奏出世间最动人的琴音?”

    “嗯......”

    丝弦乐器,指法无外乎轻拢慢捻抹复挑,且需随着情绪时而加快、时而放缓,方能令曲调脱离单一。

    若要高昂如鹤鸣,三指并弹为佳,若要低缓如泉水叮咛,一指足矣。

    赵浔通乐理,不必她费心从头教起,只即时以哼吟给予反馈,如此默契配合,倒使得技艺愈发精湛。

    “接下来,我教茉茉作画如何?”

    她已沁出层层热汗,哪里能匀出心神学画,咬紧了唇,可仍旧止不住婉转轻吟。

    察觉到怀中之人距离摇颤,赵浔坏心地拨弄,威胁道:“不许闭眼。”

    力量不敌,虞茉只好照做,而匆匆一瞥,竟在镜中瞧见堪比话本的露骨画面——

    因双足无处安放,左腿屈起,虚搭在梳妆柜上。平素瓷白的肌肤悉数沾惹潮红,他骨节分明的长指却丝毫不怜惜,誓要害她哭出更多泪滴来。

    “阿浔。”虞茉细声啜泣,“不要了。”

    薄唇吸吮着她的后颈,目光却一瞬不移地盯视镜面,闻言,刻意停顿。

    正当虞茉稍稍放松,尝试收回腿,唇间却遭他的指腹抵入。

    赵浔不想惊动外间守夜的仆从,搅弄几下湿滑小舌,循循善诱道:“想叫出声的时候,咬着它。”

    说罢,始终未撤离的另一手灵巧翻飞。

    她被刺激得紧含住长指,吟哦破碎,如小兽呜咽。纤腰亦不自觉挣扎,大汗淋漓的肌肤相触相离,发出响亮怪声。

    赵浔轻抽一口气,神智随着她跳跃发颤,缓了缓,垂首哄道:“等我一起。”

    第74章 妒忌

    如何等他一起?

    虞茉心中诧异,无奈嗓音哭得嘶哑,身子也软绵绵的,着实疲于询问。

    迷迷糊糊中,被带着起身,双双立于铜镜前。

    她努力撑着台面,稳住因脱力止不住下坠的身形。余光里,瞧见与赵浔秀气面容截然相悖的、饱含力量甚至有些狰狞的剑柄。

    习武之人,常年剑不离身。

    只不过,平日掩藏得极好,唯有亲密时无从遮拦,才敞亮且凶悍地暴露在她的视野中。

    虞茉忧心会伤到自己,可本能使然,竟忍不住探手去捉。

    赵浔目光落在她满是踌躇的小手,低低笑了一声。又见自己十指满是水渍,粼粼泛着光,左右无处擦拭,干脆悉数涂抹在剑柄上,勾唇道:“喜欢?”

    问这话时,他声线慵懒,隐隐含着邪气,全然失了往日的君子风范。

    当然,彼此正坦诚相待,若再遵循克己复礼那一套,难免无趣。

    她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,磕巴道:“不、不喜欢。”

    虞茉倒也想过改善体质,精进骑术是一,若能学着挽个漂亮剑花,何尝不是趣事?

    于是斗胆再度觑向蕴含着野性美的剑柄。

    纹路古朴,沾染了亮晶晶的涎液,奇异而诱惑。

    情欲掌控了理智,她鬼使神差地改口,声如蚊呐道:“是阿浔的就喜欢。”

    闻言,赵浔呼吸一滞。眼眶也因隐忍而红透,在这张气韵疏离的脸上,再也找不见半点冷色。

    但不是时候。

    好比先前学骑马,他带着虞茉贸然疾行一圈,隔日某人便发起高热,腿根处也被马鞍蹭破,好不可怜。

    磨剑亦是,在她彻底 记住本站网址,Www.biquxu1.Cc,方便下次阅读,或且百度输入“ biquxu1.cc ”,就能进入本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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