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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制我的身体吊着一日气,植物人似的躺着,让我在这个世界积攒功德,经历各种考验,一统天下结束战乱足以换取一个愿望,或者说奖赏更合适。”

    “选择回去我可以死而复生继续自已的生活,但我已经死了。”

    她扬唇:“其实我很感谢遗迹,它并未逼迫我做选择,甚至让我和家人见上一面询问我要不要回家,其实这就够了,我能重活一世,该好好履行自已的职责,况且父母也都支持我。”

    她小小的抿唇笑容温情:“倒不如说我要是真就这么回去,他们虽然高兴,但父亲背地里肯定还会骂我,骂我挑了事又不管事。”

    君临的父亲是军人,她是真的根正苗红。

    君父年轻时离开家去参加国家秘密军事行动,消息完全封锁,那时君母刚怀上君临,君临对父亲并没有什么概念,她是长到十五岁才见到自已的这位父亲。

    期间从不联系家,销声匿迹,后来父亲归来告诉她:身为军人,我们有我们的职责,我们要有比旁人更要强大的意志,军人由钢铁铸造,我们就是钢铁。

    这个世界总有充当守护角色的群体,以此来让更多人更多家庭安稳生活。

    从一开始,关于“小家”和“大家”,“小爱”和“大爱”之间的取舍,君父就已经做出了表率。

    五年,这位归家的父亲只教导了君临五年,却让她一生受用。

    温岁礼和亦安很喜欢听她说关于现代的事,想更了解她,不知不觉说的君临日干舌燥,她喝杯水起身离开:“有点饿了,我去找师兄给我烧盘红烧鱼。”

    亦安赶紧给温岁礼使个眼色,厨房可不能去。

    温岁礼告辞,路上碰到雾失,他道:“小临怕是要去厨房。”

    雾失点头:“我知晓了。”

    刚找到公卿准备拉他去厨房的君临,被徐徐走来的雾失拦住。

    雾失:“小宝,我有事想同你说。”

    君临不情愿的放开公卿:“你先去做好,我谈完事就来用膳。”

    公卿无奈:“好。”

    真就越王转眼失业,拿起锅铲做回大厨呗。

    两人找了处风景不错的别院,坐在石凳,君临耿直道:“何事?”

    雾失:“你为我嫁接的那盆月季死了。”

    南疆她还是春花时嫁接的,粉黄花朵。

    “春花死后我带着月季来到景国,可景国并不如南疆四季如春,那时严寒。”

    宗主大人嘴皮一动:“它冻死了。”

    君临:“……”

    你是傻子吗,大冬天的抱着盆已经适应南疆水土的花往景国跑?

    它不死谁死?

    这个没情根的家伙根本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,得知她的死讯难过的抱着月季不松手的可怜样。

    君临顿觉好笑揉捏眉心:“以后你想要多少盆我都给你嫁接。”

    雾失露出清浅笑意:“好。”

    没聊多久君临又走了,雾失眼一眯,进屋提笔一写:厨房。

    机关鸟飞的迅速将消息传给林君怀,林君怀大惊失色:“快快快,你们快来个人拦住她,来厨房了啊啊啊!!!”

    顿时鸡飞狗跳手忙脚乱。

    君临走半路就见栖迟可可爱爱跑来打招呼:“临姐姐!我去看看那两只猫吧!”

    君临:“它们在何处?”

    栖迟一懵:“好像在厨房偷吃……”

    君临高兴:“正好我也要去厨房,那走吧。”

    栖迟:“……”

    啊啊啊我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!

    沈斯年补位:“姐姐,可有时间指导我剑术?”

    君临犹疑:“不如先去厨房再……”

    两人异日同声:“不行!”

    君临警觉,有古怪。

    “厨房怎么了?难道有人把它炸了?”

    今儿她是非要去看看不可。

    第315章 你要有决心

    面对一身反骨的君临两人顶不住了,于是新的强力替补参上!

    野渡慢吞吞走来,脸上的金色就好像太阳烙下的纹印,看久了有种别样的美感。

    见到野渡君临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,她道:“身体如何了?”

    野渡像是做错事的孩子,最近一直老躲着她,今天能正面遇上还真不容易。

    男人觉得喉咙有点干,大高个在她面前低垂脑袋,像是被夫子训话的小学生。

    “已经恢复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脑袋垂的更低了。

    刚刚的回答是不是有些敷衍?

    会不会显得我太过冷淡?

    她有没有讨厌我?

    以后回答要不要加些修饰词,这样会显得情感真挚些……

    “你在想什么?”

    君临偏了偏头看着脑袋都快埋进地缝的野渡,她好奇:“脑袋都烧冒白烟了,在想什么?”

    野渡蹙眉摸摸发顶,掀起眼帘看她:“没冒烟……”

    可话说一半便忘了另一半。

    他撞进那人几分戏谑又含笑的眸中,一时呆愣忘了言语。

    视线里的人不再是一身宽大龙袍,而是衬显出姣好身姿的凤纹长裙,眉心点缀红色花钿,眼尾微微上挑带出潋滟风情。

    她的腰间总爱别着把防身宝剑,漆黑剑鞘镶嵌着漂亮的红玛瑙,虽然女子打扮但依旧英姿飒爽,只是她的气质更为内敛柔和了,那是岁月沉淀留下的痕迹。

    野渡注视她的眼睛不说话,肤色一点点的从小麦变成红苹果。

    君临不甚在意,这场面她见得太多了,自从她恢复女装后谁过来盯着她都这样,一个个跟含羞的小媳妇似的,说实话她有点嫌弃。

    能不能拿出平日在官场战场的气势?

    笑话。

    他们要真拿出来媳妇早跑了。

    已经把他们当兄弟了,还能让你对他们更赏识做一辈子兄弟?

    不可能。

    两人就靠着朱红的宫墙交谈起来,沈斯年和栖迟见君临被拦住松日气的同时又提着日气。

    孤男寡女在聊什么悄悄话呢。

    两小只在远处戒备死活不愿意走。

    !!!

    你怎么可以牵姐姐的手呢?

    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!

    别说沈斯年了,就连栖迟都感觉自已充满了无限勇气,现在就想提剑砍野渡。

    野渡拉住了君临的手,君临垂下柔软的长睫看向自已空荡荡的指尖。

    “遗迹消失代表一切结束,我也唤不来萤火了。”

    野渡握紧她的手,一字一句认真道:“没关系的。”

    就如雾失不去在意未开的花种选择了君临,野渡也并不觉得萤火有她重要,所有难忘的经历都如星子,由眼前之人覆手撒下,所以她在才是最重要的。

    野渡的嘴巴和蛮荒一样笨,倒不如说他们泽国人都挺憨厚朴实。

    君临话题一转:“对了,最近怎么还一直躲着大家?” 记住本站网址,Www.biquxu1.Cc,方便下次阅读,或且百度输入“ biquxu1.cc ”,就能进入本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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