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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吧,晚上就睡这。”

    说完朝明赫点点头:“正好,你无聊了也有人陪你说说话,小叔叔人很好的,说不准还能替你排解些忧愁。”

    一直习惯独居的君烬:“……”

    完全不适应和几个大男人睡一屋的明赫:“……”

    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哟,小祖宗回来了啊,那这屋再多挤我一个人呗!”

    一身浪荡骨的行之就像个花蝴蝶,那衣服又没好好穿,大冬天的还露出小半个肌肉紧致的胸膛,漂亮的狐狸眼放纵又多情。

    他来的潇洒,可是被景帝的剑横在脖子前时就没那么潇洒了。

    “唰——”

    他一怔,赶忙赔不是:“对对对,你瞧瞧我这记性,这就合上这就合上。”

    不情不愿的整理好衣领,眼中多的是哀怨:“想我行之一生逍遥快活,搁你这怎么就非得束手束脚的……”

    君临轻瞥一眼:“不服?”

    他嘟囔:“那也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就是浑身难受,现在被景帝管着他都没机会去花街喝花酒了。

    还想去找姐姐们教自已跳支舞呢。

    没了美人环绕的日子他现在过得老不自在,心里痒得难受,不去风月场所吟诗作对喝喝酒的,他觉得自已就像蔫死的花。

    活着已经没什么盼头了。

    所以这不!

    他来给上司添堵啦!

    男人笑眯眯带股痞色味:“让我也住着吧,太皇太后带我回来准定是看上我美色了,为了保住贞操,小祖宗你可得庇护我啊。”

    他说的情真意切,听的君临满脸麻木。

    你需要保护?

    你又不是不会武。

    况且这寝宫的阵法她布的本就是道家之阵,依照行之的能力进出阵就跟玩的一样轻松。

    这人准是太皇太后那边闹腾够了,来她这边继续闹腾呢。

    明赫无奈:“这寝宫真要一群人大通铺睡了。”

    君烬干脆坐一旁直接摆烂。

    反正这事都是他这小侄子一个话音准。

    君临纳闷:“你们这都是什么癖好,非得跑来跟别人挤一窝睡。”

    全员:“……”

    不是你把我们弄来的吗!

    好嘛,你是老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
    行之一瞧这事稳了,晃荡着身形就跟看新房似的要选位置。

    “嘶,这块地风水好,今晚我就在这打地铺睡了。”

    他狡黠的弯起眼向君临请求,君临无力摆摆手当做应允。

    算了,你开心就好。

    谁让你有实力,日后还要替她办事呢。

    那自已心胸就放宽广点好了。

    “师父,你何时回来的?”

    “我主!”

    从文渊阁出来的韫玉半路遇到了从军营回来的蛮荒,两人便作伴来寝宫守卫满川和明赫,结果没想到发现了意外之喜,景帝她回来啦!

    蛮荒很开心,大块头呼哧呼哧的三两步走到她面前,黝黑的眸子直拗拗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君临眸光不自觉变得柔软,抬手拍拍他肌肉蟠扎的臂膀:“这些日子辛苦你了。”

    蛮荒就是那种埋头干事不吭声也不邀功的人,老实巴交的十分憨厚。

    他嗓音沉闷,一头短发下的双眼一闪一闪的:“不辛苦。”

    君临拍拍他,又去拍拍韫玉,青年的额间依旧戴着红色纶巾,长发高高束起,竟是有了些驰聘沙场的将军影子。

    “师父,我何时出发?”

    出发去南疆。

    君临抿唇,这趟去鬼谷结果她啥都没干,就跟着师父一起降智商忙着搞一顿三餐去了。

    这事她是万万不会和韫玉说的,这会儿也没了计划,只得深沉道:“我还需再仔细计划一番。”

    真不是她不给小沈同志派人啊,是她不能鲁莽的派,要是无形间对沈斯年造成麻烦可就不好了。

    近期两人也是一直书信往来,沈斯年潜伏在南疆将军府小姐身边,目前已经获得信任,并且他也开始被带着参加些皇家宴会,与秉文还搭过几句话。

    这战绩可是远远出乎君临的意料,她得好好考虑怎么让韫玉配合他。

    韫玉以为她运筹帷幄决胜千里,敬佩道:“还是师父深谋远虑。”

    君临:“……”

    那看着青年俊美面容的视线忽然就心虚的移开了。

    你要是这样想,那也成吧。

    第117章 一起睡大通铺

    你以为这事完了?

    这事没完。

    后宫还有两位呢。

    锦歌兴高采烈的带着野渡跑来了。

    野渡也是个木头,对唐芊芊的冷嘲热讽还得看小作精这张嘴,锦歌杀起来完全敌我不分,连着野渡一块儿刺。

    这刺扎了唐芊芊九寸,就得扎野渡一寸,在他眼里这俩人一个天真残忍又傲慢,一个呆傻缺爱又好欺。

    反正没一个他喜欢的。

    但顾着点那少有的兄弟情义,他还是勉为其难的给足了野渡面子,至少唐芊芊现在被他折磨恐吓的躲在屋里不敢出来。

    现在他心情舒畅的带着野渡就来了君临寝宫,人熟稔的按着安全路线走进来,看的君临满头问号,我什么时候给过他阵法布局图了?

    锦歌看出她的疑问,笑得更欢快了:“行之,你说能用钱摆平的事,那是不是事了?”

    行之怀里还抱着被子正乐在其中的打地铺呢,这会儿听到锦歌的话人精神一抖擞:“那都不是事儿!”

    这俩沆瀣一气,还能是怎么回事?就是被收买了呗。

    君临彻底麻木,掀着死鱼眼去看行之:“你能不能有点职业操守?”

    他仔细的整理被褥不在乎道:“哎呀,他不是自已人嘛,无所谓的啦!”

    锦歌双袖掩唇笑得狡猾:“我不是自已人哦。”

    行之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赶忙站起来跌跌撞撞跑向君临身边,一把抱住她的手臂哀求着:“祖宗饶命!!!”

    景帝纤细有力的五指一把卡他脸上,把他不停往这凑的脸给拍远。

    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,君临只觉得这群人吵闹。

    锦歌良心发现:“不过没关系,你再等等,不久后我就是自已人了。”

    行之欲哭无泪:“再等等,去你的再等等,你先让她把剑放下啊!她要杀我能再等等吗?!”

    君临冷眼:“不能。”

    行之委屈,行之蹲角落画圈圈。

    默默无闻的野渡站了出来,真情实感的补刀:“锦歌的心早偏向你了。”

    他看着忽然安静的男人,唇边笑意揶揄:“只是一日没见,他已经提起你的名字无数次。”

    锦歌的脸上没了玩闹的笑,他安静的出奇,狭长的双目不远不近的看着君临的面庞。

    他无畏世俗,也不在乎规则,就算对方是男人,喜欢就是喜欢了,他敢作敢当,敢喜欢就敢 记住本站网址,Www.biquxu1.Cc,方便下次阅读,或且百度输入“ biquxu1.cc ”,就能进入本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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