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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的成药都没有问题。

    毕竟成药这种事可不是嘴上说着成,就成了的。

    他道,“慈辛堂眼下卖的药并非是这般,梁师傅的特供药到底好不好用,总得看些日子才能知道。”

    他倒是同意将邓如蕴的药暂时留下来卖。

    但见他这副仍旧不怎么信的态度,邓如蕴轻哼着道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若是我的成药不好卖,我不会再多言。但若是我的好卖,傅大夫你平白无故耽误了许多时间,咱们怎么说?”

    她一副底气十足的模样,眉眼之间透着三分骄傲。

    男人一下就笑了,目光落在她着意画浓了的柳眉间,有一瞬间觉得,这位梁师傅若是个姑娘家,兴许很是明艳照人... ...

    思绪一掠而过,男人知礼地收回目光。

    他说好,“若真耽误了梁师傅的事,在下身无长物,只有一条小毛驴,梁师傅牵走吧。”

    秀娘直接瞪了眼,“我们要你毛驴做什么?”

    邓如蕴险些笑出声,但她可不想被人发现是女扮了男装,只道。

    “我不要傅大夫的毛驴,但我的药若真没问题,傅大夫要给我好生推销几个月的药。”

    她要毛驴有什么用?她要他帮她在西安府打出名声来!

    她这么一说,他立刻明白了,再看过来的时候没再含着三分不变的笑,眼中露出了正色来。

    “好,我与梁师傅一言为定。”

    ... ...

    回去的路上,秀娘一直哼哼,“什么直隶来的毛驴大夫,还没弄明白状况就妄下定论,回头把他毛驴给他偷了。”

    邓如蕴好笑。

    旁的不说,那人确实像有几分行医真本事的,若能接他的手把她的成药卖出名去,往后在西安府可就好办多了。

    两人边说边走回了城东小院。

    结果回了家,听说滕越早已回来了,寻她不见,听说她上了街,便要去街上寻她。

    邓如蕴暗暗一惊。她在外面制药卖药养家的事情,她不想让他知道。

    他眼下只晓得家中还在做着药材生意,涓姨她们也制些药卖,都是找些事作罢了,并不晓得她要以此为营生,日后离开滕家,用以此过活,支撑门庭。

    她连忙问,“那他去哪寻我了?去了多久了?”

    涓姨却道,“我没告诉他你们去了何处,只说在街上随便转转,他本是要出门的,可滕家突然来了人,好似有什么急事叫他回去。”

    涓姨说原本也要叫她回去的,但好像挺急,“滕将军就自己先去了。”

    邓如蕴不知道滕家出了什么事。

    不过滕越近来都住在城东,住的日子确实有些久了。

    这样不好。

    *

    滕府。

    滕越到的时候,马车都装备好了。

    他惊讶不已,“是哪里出事了?母亲要急赶过去?”

    他不得不猜测是舅家出了事,可林老夫人却道,“哪里都没出事,是娘要去趟五台山。”

    “娘要去五台山礼佛吗?那也不必如此着急吧?”滕越实在不明白。

    林老夫人将他叫去了一旁的偏厅,这才同他道。

    “是礼佛,但也不只是礼佛。”

    她道自己今日刚得来的消息,是在京的一位官宦人家的夫人给她的消息。说京中有好几位重臣家中的女眷,相约着去五台山礼佛,因着路程不近要小住些日子。

    她们要去,便也有其他官员女眷要陪着一道过去。

    “说是礼佛,但一众官眷相聚,那是再好不过的交结时机。我们在西安府本就难以交结上这些高门贵人,我这次若能与她们交结一番,那可再好不过了。”

    她也知道了,恩华王府挡了滕越晋升游击将军的事情,游击将军没升成,又调回了西安来。

    滕越虽然全然不在意,可林明淑却又焦虑不安起来,总怕恩华王府记了这一笔账,往后还有动作。

    若她能多多与京中的高门交结,日后若再有类似之事,往京里找人说话,不至于没有门路。

    她说消息来得及,“那些夫人们都已经上路了,我从西安过去本就远,再耽搁几日就来不及了。我今日就上路,七八日也就到了。”

    滕越简直头疼,他想劝母亲不必如此焦虑,家中情形早已不是父亲当年模样,可根本也劝不住。

    倒是小妹滕箫来送母亲,悠悠地道了一句,“哥别劝娘了,不让娘去,娘在家里也是睡不着觉的,还不如就去菩萨脚下住些日子,睡得安心。”

    她一开口,林老夫人就皱了眉,回头看了她一眼。

    “我不在,你也要每日去人家的学堂读书。”

    但这话滕箫可不应。

    林老夫人见状干脆叫了女儿,“你跟我一起去五台山。”

    滕箫哼了一声,直接转身就走了,“娘自己去吧,女儿回去睡觉了。”

    林老夫人气了个仰倒,滕越和魏嬷嬷、青萱他们都劝她不要生气。

    好在林老夫人要急着上路,她只叫了留在家中的魏嬷嬷,“你盯着箫姐儿天天去学堂。”

    魏嬷嬷可不觉自己有这个本事,但也只能先答应着。

    林老夫人又把青萱也留了下来照看,不再让滕越劝,只带着紫苑和一众护卫,一路往五台山去了。

    滕越也没办法,只能说妹妹说的不是没道理,母亲对这些事焦虑不是一日两日了,还不如让她去了安心。

    林老夫人一走,滕箫又回到了滕越脸前。

    她明显情绪好了许多,问滕越,“哥,嫂子什么时候回来?这次她在外受伤,我给她准备了件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东西?”滕越问。

    滕箫却不告诉他,“等见了嫂子再说。”

    滕越心里有点数,不过他并不说破。

    想着之前母亲在家的时候,小妹每日里因着读书烦躁不已,多半时间都闷在院中,同她之间没什么往来,如今母亲不在家,小妹倒是愿意跟她走动走动。

    滕越乐见其成,大手一挥,替她把这些日的学堂都免了。

    “娘不在家,你也松快些日子吧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,见妹妹一张小脸都亮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回头再多送嫂子几样。”

    滕越就是这个意思,笑着跟她点头。

    他自己的性子闷了些,不知道箫姐儿的性子,会不会比他,更对她的脾气?

    *

    滕越回城东小院,便把母亲离去的事情说了。

    邓如蕴有点意外,但也不算惊讶。

    林老夫人对于在外交结朋友一事上,素来十二分上心,从金州到西安,这些年来一直如此。

    但滕箫就对此比较排斥,林老夫人每日让她去旁人家中,和各家姑娘一道读书,她最厌烦不过,从小就是。

    滕越并不知道她了解这些事,只同她道,“箫姐儿问你什么时候回去?我 记住本站网址,Www.biquxu1.Cc,方便下次阅读,或且百度输入“ biquxu1.cc ”,就能进入本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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