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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都有她陪伴,再说长远点,等死后他们同穴埋葬,过完这一辈子就完事。

    他就这么点期盼,又不是要什么天崩地裂海枯石烂,怎么就这么难。

    不愿意再为这些糟心事影响到他们,左柯让尽力压下心头翻滚的躁郁,他再次伸手,决定权交给邬思黎:“太晚了我们不吵了乖乖,过来吹干头发我们去睡觉。”

    邬思黎后退一步。

    这是她能想到能做到的,唯一的抗争方式。

    “你看了我跟张院长的聊天内容对吗。”左柯让无奈至极:“那你有没有看到他跟我说合适邬思铭的骨髓找到了的消息。”

    兜头一盆冷水浇下,旺盛的怒火在瞬间熄灭。

    一句定生死。

    邬思黎执拗拧着劲儿,左柯让也死心眼,掌心一直朝向她,等她牵。

    最终,手放上去,邬思黎顺着左柯让收拢的力道朝他走,到他面前。

    邬思黎有些不敢置信:“真的找到了?”

    “聊天记录都在,不信你自己去看。”左柯让先打一记预防针:“是说可能合适,具体还得看配型结果再决定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针锋相对的局面顷刻间扭转。

    邬思黎头发湿的部分少,两三分钟就全部吹干,吹风机搁到一边,左柯让捧起邬思黎的脸,低头亲她。

    邬思黎没有反抗,启唇轻易接纳他,左柯让规规矩矩,只是单纯的吻她,鼻尖相抵,唇瓣贴黏在一起,舌尖缠.绕,津.液互换。

    短暂争吵之后双方得到一个含义不明的吻。

    分开时,扯出一条银丝。

    左柯让蹭掉,又亲她一下,低声恳求:“不吵架好不好?我不喜欢跟你吵架。”

    尤其是其他男人作为原因。

    左柯让太懂她需要什么,他掌握着她的命脉,就注定每次争执不下时,她不会是胜利者,而是屈从的弱势方。

    邬思黎看着他,抬起胳膊环抱住他的腰,回馈他一吻:“好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大学的期末考都是各个学院自行安排,左柯让那边还有课在上,邬思黎这边考试通知就已经下发。

    左柯让他们班有一项科目考试是手工实操,他周二上午上课下午泡在实验室,邬思黎跟他行程差不多,只不过下午她有一场西班牙文学史的考试。

    中午左柯让去找邬思黎吃午饭,下午各自忙碌,晚上去医院看望邬思铭。

    一路上邬思黎都在担心会不会碰见魏书匀,左柯让要是一个不爽,不定会干什么,所幸没有,她松口气。

    骨髓那事暂且没告诉邬思铭,怕他空欢喜一场。

    至于那场围绕魏书匀而爆发的简短冲突,同以往一样,被高高拿起又轻轻放下。

    邬思黎是有沮丧的,左柯让的改变她都看在眼里切实感受得到,她坚定想要逃离的想法因此有所松动,尝试着去相信他,打开心扉。

    可是左继坤对她一番施压,左柯让又暴露本性,好像谁都可以主宰她,唯独她自己除外。

    唯一值得欣慰的是,邬思铭的病可能会迎来转机。

    及时整理好情绪,邬思黎照常生活,照常与左柯让相处,只是将那颗不安分活跃的心重新封存起来,不再贪得无厌。

    周四这天,俩人都是早八。

    早饭是左柯让出去买的,算计好时间提前起床,邬思黎洗漱完再吃,温度正好。

    牛肉蒸饺饱满多汁,邬思黎在边角咬一小口,嘬着完里面的汤汁,左柯让开口说他下课后有事要去沪市一趟,开车去,当天去当天回。

    邬思黎嘴里嚼着蒸饺,没法回话,含糊嗯声点头表示知道。

    左柯让特地跟早餐店老板强调不要虾皮,老板还是没记住,一大把虾皮不要钱似的丢他那份鲜肉馄饨里,他托腮挑拣着:“你怎么都不问问我是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不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无语。

    邬思黎去夹第二只蒸饺。

    左柯让卖关子:“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邬思黎吃着蒸饺不吱声,左柯让在桌下的腿伸直,小腿多动症一样毫无章法地撞着邬思黎的腿。

    邬思黎夹第三只蒸饺递到左柯让嘴边,转移话题的方式生硬无比:“快吃饭吧,一会儿要迟到了。”

    得。

    他姑娘还是一如既往勤奋好学。

    左柯让吃掉邬思黎的投喂,老实下来。

    不过等出门上车后,他还是把邬思黎压在副驾驶黏糊糊地亲了一阵儿。

    左柯让先送邬思黎去教室再回航空院上课,下课后又送她到医院,然后前往沪市。

    医院一楼大厅六部电梯前都排着长队,角落里那部队伍人相对少一些,邬思黎站过去,还是等了一个来回才乘上。

    电梯上升,挨个在指定楼层停下,到达第十层又一个人下去,只剩下邬思黎自己,原以为接下来就能直通十五楼,不想又停在第十一楼,门向两边打开,邬思黎和电梯外的医生打个照面。

    魏书匀见到她就笑:“思黎。”

    邬思黎正常回应:“陈匀哥。”

    前几次来医院都没再看见魏书匀,邬思黎一边庆幸一边担忧是不是左柯让又背着她搞小动作,她还不敢直接问左柯让,生恐触到少爷逆鳞,引得他变本加厉,昨天无意中听护士闲聊提起魏书匀,她悬着的心才放下。

    魏书匀踏进电梯,邬思黎后退一步。

    他习惯性去按电梯按键,见十五楼亮着,慢半拍想起邬思黎就是去十五楼,收回手:“好几天没看见你了,最近是不是忙着期末考?”

    邬思黎模棱两可:“是有几场考试。”

    “上次给你发消息你没回,我就猜到你是在忙。”魏书匀合上文件夹,签字笔别在白大褂胸前的口袋上。

    邬思黎迷茫一怔:“什么时候?”

    “就我们第一天见面那次。”魏书匀一幅我就知道的表情:“果然是忙忘了。”

    邬思黎清楚记得自己没有看到魏书匀发来的消息,和他的对话框内容就是刚加上好友那天的一句系统提示。

    她的手机只有她和左柯让能解。

    未曾有印象的消息显而易见是被左柯让清理掉。

    这种强势且恶劣的行为,是左柯让的风格。

    这才是真正的左柯让。

    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心情,魏书匀连理由都替她找好,邬思黎顺着这个方向答:“不好意思陈匀哥,最近确实有点忙。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,毕竟考试重要,我就是找你闲聊两句。”

    电梯到达十五楼,魏书匀手绅士地挡在电梯门边,示意邬思黎先走。

    一前一后出电梯,魏书匀要去办公室,同行一段路,他随口问:“你男朋友没一起来?”

    “没。”邬思黎别过碎发:“他今天有事。”

    “听说 记住本站网址,Www.biquxu1.Cc,方便下次阅读,或且百度输入“ biquxu1.cc ”,就能进入本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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