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6

    金到账了。”

    手机翻过去给他看。

    左柯让对她的存款没半点兴趣,不走心地睨一眼,目光最后锁定在她唇上,一口咬住,不轻不重地碾磨两下,滑.入。

    贪恋地抵齿深吻。

    他总是动不动就吻她,有时候包含情.欲,有时候只是单纯的情绪表达。

    跟左柯让两年,通过他动作的轻重,邬思黎就能判断出他心情是好是坏。

    比如现在,他眼睛微阖,有技巧地卷着她的舌,指背有一搭没一搭地刮蹭着她脸颊,和之前在体育馆里不同,吻得轻缓。

    就证明他心情挺好。

    这条窄巷南侧是正在拆迁改造的老旧居民区,轻易不会有人过来,可毕竟离宁大不远,邬思黎不太踏实,小幅度偏头躲开:“差不多了吧,别被人看见……”

    “看就看呗。”左柯让满不在乎:“我亲我女朋友怎么了。”

    她暂时得到解放的唇舌又叫他吞吃。

    这个吻持续大概五六分钟才结束,分开时两人嘴唇都有一层湿润,邬思黎则被他吮得有些红肿,左柯让又捏捏她脸才坐回去,系好安全带,启动车子驶离窄巷。

    到达第一个红绿灯路口时,左柯让倏然问她:“你们店里那个男生叫什么来着?”

    “任卓元。”

    “以前怎么没在你们店里见过他?”

    “上周刚来。”

    “离他远点。”左柯让右手单手把着方向盘,另只手搁在车窗框上支着脑袋:“我不喜欢他。”

    不是征求她的意见,而是通知。

    他在体育馆的威胁还言犹在耳,邬思黎不敢再对抗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左柯让在校外有自己的公寓,滨江稀缺地段的大平层,瀑布式曲线立面设计的巨幕玻璃,是他舅舅送他的十八岁成年礼物。

    两人平常都不住宿舍,在公寓附近的超市买了些蔬菜水果,回到家,邬思黎就钻进厨房忙活。

    左柯让把东西拎到中岛台,邬思黎将物品一样一样分类归置,左柯让从袋子里翻出一包巧克力味Pocky拆开,喂她一根:“张嘴。”

    邬思黎也没看是什么,张嘴咬下小半根,剩下半根左柯让塞自己嘴里。

    她拿着一会儿要做的几种菜准备去洗,左柯让就像只跟屁虫黏在她后面。

    左柯让是一点饭不会做,他又懒得去外面餐馆人挤人,没认识邬思黎之前,他都吃外卖,反正是不怎么踏足厨房。

    认识邬思黎之后,厨房成为除了卧室外他第二喜欢的地方,前提是有邬思黎在。

    他格外喜欢在她做饭的时候围她身边捣乱,或者什么都不干,只是看着她,就能得到平静。

    保鲜膜扔进垃圾桶里,邬思黎揪掉几根蔫巴的菜叶,拧开水龙头,水流哗啦啦,左柯让一看要洗菜,拉开邬思黎,没吃完的Pocky交她手里:“边待着去吧。”

    邬思黎体质偏寒,每次来例假小腹都会疼上至少三天,俩人刚在一起那阵儿,左柯让还不清楚她身体状况,她也闷着不说。

    有一天早上,左柯让醒来后见人蜷缩成一团,脸色唇色都一片惨白,叫她半天都迷迷糊糊的,床单上又有一片血迹,人瞬间懵逼,脑子一抽蹦出来“流产”俩字,立刻打电话将他外公的私人医生请过来。

    一检查才知道根本就不是什么流产,就是痛经疼晕了。

    那左柯让也吓够呛,一直给她精心调理着,洗东西这种活都他来。

    本来洗衣做饭这种事有家政阿姨干,但是邬思铭爱吃邬思黎做的饭,一人饭是做,两人饭也是做,左柯让还不喜欢家里有别人,家政阿姨一日三餐定点过来也挺麻烦,而且他又挺享受两人一起在厨房做饭的过程,他觉得特温馨,于是家政阿姨的职责就只剩下定期过来打扫卫生。

    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一开始是干啥啥不行,摘个菜能把一颗白菜摘得只剩下菜心,经过邬思黎长时间的指导监督,现在也挺有模有样。

    邬思黎在旁边看着,她连轴转一下午,饿得不行,一根接一根吃着垫肚子。

    半晌过去,左柯让都没等到邬思黎喂他一根,幽幽侧目:“你就吃独食?”

    “嗯?”邬思黎视线从他的手转移到他脸,顿两秒钟明白过来他的意思,睫毛扑闪眨动:“没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左柯让哼笑一声,关掉水龙头,洗干净的菜丢进沥水篮里,屈指对准邬思黎的脸弹了下,水珠溅她一脸:“小白眼狼。”

    邬思铭还在医院里等着,俩人没再耽误,做完饭用保温桶装起来,开车过去。

    和中午邬思黎来时一样,邬思铭埋头算着数学题,他大多是独自一人,解密一道又一道难题是他打发时间的办法,还能从中获得成就感。

    这次邬思铭没有太过专注,病房门一开他就抬起头,面上一喜:“柯让哥?你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邬思黎进去后,左柯让关上门:“不欢迎我?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。”邬思铭急忙忙否认:“姐说你有事回京北了,还以为得再过段时间才能看见你。”

    他问:“事情都解决了吗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左柯让多解释一句:“老太太做了个手术,我回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上个月,左柯让奶奶不小心摔了一跤,人一脆弱就容易想人,老太太念着孙子,电话打过来叫人回去待了半个多月。

    左柯让母亲在他六岁时去世,他和父亲的关系并不融洽,甚至可以说是势同水火,初中之前他在京北跟着爷爷奶奶生活,初中后才转来宁城随外公外婆生活。

    他对家里四位老人都十分亲近,有事自然得守在身边。

    “那奶奶现在没事了吧?”邬思铭没见过左柯让家里人,但左柯让待他好,他怎么着都得关心一番。

    “好了。”左柯让递给他两本习题册:“悠着点做。”

    京北是首都,教育资源自然是顶尖,左柯让每次回去都会给邬思铭带些资料书或者题册。

    邬思铭迫不及待接过去翻看,喜悦难掩:“哥,你真是我亲哥!”

    “少贫嘴。”左柯让揉了揉他脑袋,叮嘱他:“你身体情况你自己知道,适可而止,别让你姐操心。”

    邬思铭合上题册,挺起胸,朝他敬了个礼:“遵命!”

    左柯让对自己好,无非是因为邬思黎,左柯让在乎邬思黎,自己是沾光,邬思铭清楚这一点,复又看向邬思黎做保证:“姐你放心,我都有数。”

    左柯让笑笑,邬思黎已经把饭菜摆好,他在餐盒里拿出双筷子给邬思铭,朝桌板抬抬下巴:“吃饭。”

    邬思铭是个小话唠,吃饭堵不上嘴,拽着左柯让一顿聊,左柯让也特配合,再无聊的话题都会搭两句腔。

    邬思黎安静吃着饭,听他们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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