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666

    么便说,想问什么就问,无须如此……”

    裴獗回头看她一眼,“饿吗?”

    冯蕴以为自己听错了,抬高眸子,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裴獗道:“早食见你用得少。”

    冯蕴:“那是因为忧心大王,要如何才能护着妾不受欺负……”

    裴獗凝目看着她,“不错,很机灵。”

    冯蕴笑一下,正要开口,便见裴獗站了起来,一跃下车,又反手来接她。

    冯蕴没有从他脸上看到生气。

    但裴狗行事素来让人摸不到章程,她也不敢掉以轻心,双眼直勾勾看着他,朝他伸手……

    裴獗将她接过来,却没有放她下地,而是当着众人的面,径直将她打横抱起,就往居住的梅香院而去。

    院子里,红梅正艳。

    梅香院的由来,正是因为庭院里那几株梅花。

    冯蕴其实是喜欢的。

    但因为雪上梅妆,莫名对“梅香院”这个名字,有些抵触。

    但这是裴府,不是长门,她懒得说什么。

    不料,只是随意的朝门楣一瞥,裴獗就像看透了似的,不温不火地看她一眼。

    “你不喜欢,重新取个名。”

    什么时候竟然会猜女人心思了?

    冯蕴淡淡道:“我此刻哪里顾得上它?为了我的小命,我其实是可以低三下四,俯低做小的人。”

    裴獗:“你不用做小。”

    不等冯蕴说话,他又道:“你是正妻。”

    是一个懂得揶揄的人。

    不对,对冯蕴来说,会嘲弄她的裴獗,总比沉着脸生闷气要强。

    她轻轻一笑,不言语,只看他如何。

    仆从们出宫时便发现两位主子沉着脸,“相敬如冰”的状态。

    原本大家都有些紧张,没料到看见冯蕴居然笑了。

    小满抢先一步,迈入院子。

    “我去备水。”

    下雪天从外面回来,对喜爱洁净的冯蕴来说,这本是极为正经的事,可此刻裴獗抱着她,有些小丫头都害羞地低下头了,小满这话,就莫名添了一些暧昧……

    早上出门才折腾过一回,冯蕴下意识地抗拒。

    裴獗刚把她放在榻上,她身子便弹起来。

    “大王小坐,我去沐浴……”

    裴獗一把拽住她的手腕。

    黑眸幽幽。

    “我帮你。”

    冯蕴看着他眼里燃烧的火光,好半晌没有说话,直到裴獗一本正经地打开箱子,从她的箱笼里找出一些布条,放在枕边,她才惊觉地问:

    “你做什么?”

    裴獗看她一眼。

    眼睛里仿佛在说,“你带来的物什,你不知道吗?”

    冯蕴其实很久不用这个东西了,逐渐适应他,也算如鱼得水,没有想到裴獗今儿个会如此贴心……

    先在皇宫力挽狂澜。

    再在后宅怜香惜玉?

    冯蕴越想越觉得不太对。

    待她太好了,反常。

    小满很快回来了,笑盈盈的,正要说话,就看到裴獗剜来的一记冷眼。

    “你们都下去。”

    小满到嘴的话咽回去,弯腰行礼,“喏。”

    又与几个仆女对视一眼,都有笑意。

    大王和娘子恩爱,她们这些身边人,最明白不过。

    反正她们家娘子有本事,别看大王现在生气的样子,等睡一觉起来,就火气全消了。

    -

    屋子里安静一片,落针可闻。

    冯蕴看着裴獗摸向枕边的布条,拿出来,一点一点将她双手捆住……

    “大王。”冯蕴盯着他,“我可以解释。”

    “晚了。”裴獗伸手揽过她的腰,将她翻一面,布条来来去去。

    “可以好好说话吗?”冯蕴胡乱地挣扎两下,那布条随着她的动作,越勒越紧。

    她放弃了。

    “你说过,我们是夫妻,有什么不能说开?”

    裴獗不说话。

    双眼冷冽深沉,五官仿佛罩上了一层坚冰,黑眸里幽光慑人。

    他捆缚的手法很不一般。

    看上去是活结,可一折腾,就变成死结,松紧恰到好处,不会勒痛她,又让她挣脱不开。

    冯蕴无语地看了看自己:“你是想吃螃蟹了吧?”

    裴獗还是板着脸,一直到将她绑好,这才停下,慢慢起身。

    冯蕴道:“解开。”

    裴獗无视。

    他就那样站在冯蕴的面前,盯住她,抬手扯开衣领……

    他穿的一袭亲王蟒袍,质地华贵考究,衬得那双深邃的眼,给人一种天然的压迫和威严。

    一件,又一件。

    他丢在一旁的木施上——

    露出的手臂、胸腹,紧实有力。

    精壮得近乎完美的身形,就那般落入冯蕴的眼帘。

    冯蕴下意识的红了脸,“大白天的,你不怕人笑话,我还怕呢。”

    裴獗不理他。

    冯蕴快要气死了。

    虽然绑着不会疼痛,但人不舒服啊。

    她一刻钟都受不了,遂软下嗓音。

    “大王……”

    裴獗回头看来,“委曲求全?”

    真记仇。

    冯蕴信上没有写这个,但大概意思是这么说的——

    哪怕委曲求全,她也会好好活下去,等着与萧郎重逢那天。

    唉。

    冯蕴啊冯蕴。

    这就叫自作孽吧。

    她从裴獗的角度想了想,叹息一声。

    “大王随便吧。”

    裴獗瞥一眼,看她突然乖顺下来,眉梢微沉。

    “不用摧眉折腰……”

    冯蕴:“我天生仰慕大王。”

    裴獗轻嗤一声。

    突然低下头,双手撑在她身侧,目光炯炯。

    “我知你在想什么。蕴娘,你无须忍耐我,大可坦然地做你自己……”

    冯蕴迟疑:“裴獗……”

    她想再解释一下,裴獗却没有给她机会,勾了勾那布条,冷冷淡淡地道:“反正……你忍,或不忍,我都不会放过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便是你我今生的宿命。死活,也要绑在一起……”

    冯蕴不说话,看着他将剩下的一截布条,慢慢缠在手腕上,然后拉住她,用力抱起来,去净房。

    水雾袅袅,一室涟漪。

    沐浴原本是冯蕴最喜欢的事,可此刻手脚受制,只能由着裴獗代劳,从而变得分外煎熬……

    他的手,好似开启机关的匙子,

    她那样软,那样滑,有的是他的用武之地……

    “裴獗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他下颚线绷紧,神色沉戾。

    “信是我以前写的,想必你看得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他紧抿着嘴不说话,鼻翼里哼声。

    “那你这般,有何意义?”

    “有。”他眼角赤红,手上却慢条斯理,看着她紧绷,看着她失神,看着她宛若飞上天空般轻轻颤抖,又软绵绵落下,无 记住本站网址,Www.biquxu1.Cc,方便下次阅读,或且百度输入“ biquxu1.cc ”,就能进入本站
上一页返回目录 投推荐票 加入书签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