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290

    谁的人?”

    “太后的人……”

    裴獗托住她的腰,猛吸了口气,用力撞她。

    “腰腰的。”

    冯蕴受不住,指甲陷在他的身上,止不住地颤抖。

    “不是我的。将军不是我的……”

    裴獗凝视着她,“那蕴娘是谁的?”

    冯蕴不可抑制地喘息,“阿兄的。我只要阿兄,只相信阿兄……”

    血液直冲脑海,裴獗倒提一口气,“那我是谁?”

    难得他这么多话,可惜冯蕴无法好好地回应,句句都恨不得气死他。

    “你是大将军,大,大大最大的将军……”

    裴獗低头,凝视她。

    突地恨极了,低头咬她颈子。

    两人身高体形差距很大,为了咬她这一下,他弓起精壮的后背,整个力量前移,这一送,冯蕴差点让他弄死,战栗般颤了两下,张着嘴,许久才发出娇啼般的声音,“吃到了……”

    没有男人受得住这酥麻的吟叫,裴獗差点守不住。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没有丢盔弃甲,他将冯蕴双手按向头顶,冷眼逼问:“吃到什么了?”

    “大将军……”冯蕴嘴里喃喃,浑然不知在说什么,喊出来的话含糊又混乱。

    “我好久,好久没见过大将军了……”

    她低低地说,好多年没有见过了。

    在齐宫的无数个孤寂深夜里,她其实都偷偷渴望过他。

    有时候会反复回忆他们厮缠的模样,然后傻子似地流眼泪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了。

    只有这个梦最真实。

    她无意识地喃喃,“吃到了,裴郎……”

    裴獗快被她逼疯了。

    她是真吃。

    往死里吞往死里咽,几乎顷刻便要将他吃出来。

    他提口气,停下。

    她不愿意,呜咽声里,颤抖着流泪。

    “好久没见过裴郎了……你可好,可好……”

    裴獗低头吻她,细致的,像雄兽在安抚受伤的雌兽。

    她纤眉拧起,不知是极致的痛苦还是极致的快活,本能地汲取着他,嘴里含糊不清,“不够……不够……”

    裴獗:“腰腰说,我是谁?”

    他很喜欢问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冯蕴掌心在他流畅的肌理上轻抚,恍恍惚惚间觉得裴獗变得十分无聊。

    他以前从来不这样的。

    这种时候,这样的问题重要吗?

    “不重要……”她就这么说了。

    轻而易举踩在裴獗的痛点上,激得他冷戾横生。

    “蕴娘可真会找死。”男人急促的呼吸着,那些长久被疾病困扰和克制的狂躁激起,火热的欲望如出笼的猛兽,弄得乱红轻颤。

    她整个身子都在抖,意识全无。

    一道长长的吟哦,两处火光四溅。

    归于平静,只剩下重重的喘息和眩晕般的空洞……

    屋外的雨声落在青瓦上,奏乐一般。

    淳于焰长长喘息着,抬起手,甩了甩,嫌弃地骂了一句什么,看着那些浪费的子子孙孙,气恨咬牙。

    “这么多。”

    高低得让冯十二给他个名分。

    一个人空虚的靠坐片刻,他撑着木几想站起,隔壁再次传来细碎的缠绵低吟,好似开启第二轮战场的号角……

    淳于焰听得腿软。

    裴妄之当真是畜生,又来!

    他喘着气坐下来,美眸如丝,气恨散去,是无边无际的空虚。

    心底深处,被密密麻麻的恐惧包裹着。

    上辈子到底是缺了什么大德,要让他遇上冯十二这么个磨人精?

    得不到她,他当如何是好?

    年纪轻轻的,难不成去裴狗的隔壁买房吗?

    第206章 事后不认

    这场暴雨到次日晌午才停。

    雨过天晴,鸟儿在湿漉漉的林间欢快地穿梭,啁啾不停,河面上雾气蒙蒙,天空如洗,清澈干净。

    但左仲等人发现,大将军的情绪似乎并不太好。

    天亮时分冷着脸出来,虽然没有发火,但也绝非放松和餍足后该有的样子。

    几个侍卫私下揣测,惑而不解。

    还是细心的纪佑发现,将军后颈上有好几道抓痕,一看就是女郎挠的,都破了皮,看着怪吓人。

    难道昨夜里两人在房里弄得不太愉快?

    他们不敢问,只有等。

    到晌午,房里才传膳进去。

    仆女看到冯蕴靠坐在床头的软垫上,眼皮半阖着,面似瓷玉,唇如朱樱,神态慵懒,略带一丝疲惫,像一只没有睡足的猫,俏美得不可方物。

    同是女子,她们也看呆了。

    “夫人比昨日看着更美了呢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冯蕴道了声谢,把手伸给轻眉,“有劳了。”

    轻眉连忙过来扶她,更衣洗漱,再用膳。

    不是冯蕴托大,喜欢使唤人,是她真的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,被庞然大物入侵后的酸痛,让她整个人如同散了架似的,走路都觉得艰难。

    离庄时,太阳已升上了半空。

    冯蕴看着周围一群熟悉的面孔,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,温婉端正,一一含笑行礼,耳根却微微泛红,泄露了她内心的尴尬。

    裴獗一声不吭,把手递给她。

    淳于焰见状,“天寒地冻的,骑马多冷?妄之兄怎不怜香惜玉?”

    他见缝插针地捅了裴獗一刀,回头叫桑焦。

    “驾车出来,务必将夫人送回春酲院。”

    桑焦看着裴獗那张冷漠如杀神的脸,头皮都麻了。

    他觉得自家主子,是很懂得怎么找打的。

    是昨夜那一架没打痛快么,非要在老虎头上扒毛。

    好在裴獗今日脸色虽然不好看,但好似并不想跟他计较,看他一眼,将手里的马缰绳递给了叶闯。

    “将军,马车来了。”

    桑焦还没有来得及转身离去,庄子外便传来马车驶过的声音。

    不消片刻,“驭”一声停在门口。

    “夫人请上车。”

    冯蕴看了裴獗一眼。

    考虑得很周到。

    这样冷的天,要是再被他抱在马背上吹吹冷风,不等回到信州,她大抵要真的散架了。

    她缓缓朝淳于焰行個礼,说一声告辞,再微微吸口气,慢吞吞地走向马车。

    为了不在人前失态,她得拼命忍着身子的不适,不让人看出端倪。

    可裴獗显然不这么想。

    他面无表情地拉住她的胳膊,将人拦腰一抱,迈步上去。

    帘子放下,将那些探究的视线都隔绝在外面了,冯蕴才舒服地叹一口气,瘫坐下来。

    马车上熏着香,燃着炭炉,铺着厚实的毯子。

    裴獗就坐在她对面,从头到尾没有一句话,仿佛陌生人似的疏离。

    这人是真的哑巴。

    冯蕴凑近观察他的脸色,在他高挺的鼻翼边轻蹭两下,“别生气了。我不是 记住本站网址,Www.biquxu1.Cc,方便下次阅读,或且百度输入“ biquxu1.cc ”,就能进入本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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