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119

    !”

    剑童摸了摸鼻子。

    不得不说,事关女郎之事时,郎君的脑子转得就是格外地快。

    横竖是没法子了,剑童只能给出最后的建议:“那郎君痛快哭吧,哭出声来,省得憋坏,属下哪儿也不去,就在这儿陪您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常岁安便给予了响应。

    听着那有些震耳朵的哭声,剑童放轻脚步默默离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次日,崔璟从宫中回到玄策府,意外看到了阿点。

    “前辈又回来取东西?”

    阿点跟在他身侧,神态有些失落:“不是的,小阿鲤去乔军师那里读书去了,每隔三日才会回来一趟,他们不准我跟去,我只好回来找你们玩。”

    崔璟:“读书?去国子监?”

    阿点点点头:“小阿鲤说她拜了乔军师做先生。”

    元祥听得意外且惋惜:“常娘子怎想到要去读书?”

    他那日观常娘子于水中揍他家都督,分明是习武的一把好手,去读书,那不是浪费天赋吗?

    不想要的习武天赋可以给他!

    阿点说道:“小阿鲤说她去读书,是为了日后做大官。”

    大官?

    崔璟有些想笑:“她想做多大的官?”

    “很大很大!她说只有这样,往后我闯祸时她才能通通替我摆平!”想到这个承诺,阿点的失落才总算淡去,想了想,又自己补了一句:“大约是要做和殿下一样大的大官吧。”

    元祥赶忙捂他嘴:“点将军,这话可不兴说啊!”

    先太子殿下那是储君!

    这不纯掉脑袋的活儿吗?

    崔璟倒未见紧张,面色如常地看向前方。

    又是扬言要拿起斩岫,如今又拜师乔祭酒要读书做大官——她忙得过来吗?

    另一边,乔玉柏也表达了同样的疑问。

    “宁宁……你怎还带了这些过来?”看着很快被喜儿搭建起来的小小演武场,乔玉柏只觉惊异:“你既要读书,又要习武,又要与阿爹学钓鱼,当真学的过来吗?”

    常岁宁:“读书不过坐着打发时间而已,钓鱼与歇息偷懒何异?至于习武,强身健体活动筋骨罢了,这些皆算不得学。”

    乔玉柏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不理解,但他大开眼界。

    世上竟有如此能学且不认为自己在学的奇人。

    “宁宁,阿兄,该去用饭了。”廊下传来乔玉绵带笑的声音。

    常岁宁应了一声,便与乔玉柏一同走过去。

    乔玉绵伸手挽住了常岁宁,眉眼间写满了愉色。

    她性子内敛柔软,平日里虽未曾说过孤独之言,但到底是年纪轻轻的女孩子,能有同龄的妹妹作伴,自然是无比欢喜的。

    晚食是王氏亲自准备的,忙活了小半日。

    乔祭酒已料理罢公事,此时给自己倒了一盏闲酒,笑着朝孩子们招手,让人都坐下:“今日是宁宁搬来家中第一日,我特意交待你们阿娘做了一桌子好菜庆贺——”

    王氏朝着丈夫“呵”地冷笑一声——他何时交待过了?

    面对妻子的冷笑,乔祭酒选择性失聪,继续揽功:“手艺是你们阿娘的,可这上等食材可都我是准备!”

    听得“上等食材”四字,刚坐下的常岁宁有些好奇地看去。

    乔玉柏很想对她说——别好奇,没意义。

    果然,常岁宁很快沉默。

    桌上六道菜,其中四道分别是——老豆腐煨鱼汤,蒸大鱼,炸小鱼,煎鱼饼。

    “来,宁宁快尝尝!”乔祭酒催促常岁宁动筷。

    常岁宁点头。

    鱼肉的确鲜美。

    想必在此住不了多久,便可目睹鱼的一百种死法,不,是吃法。

    饭后离开膳堂的路上,乔玉柏小声道:“阿爹钓鱼成痴,家里的鱼根本吃不完,莫说咱们了,须知阿爹甚至常以几尾鱼作为褒奖送与得他青眼的监生,不吃便显得不够尊师重道……因此各学馆的监生如今多是闻鱼色变。”

    常岁宁听罢此言,只觉或该在国子监的大门上刻下这样一行字以作警示——贪图享乐另寻它处,不懂吃鱼莫入此门。

    再让乔祭酒亲自加上注语一小行——同不能日食一斤鱼的学生没什么好说的。

    当晚,乔玉绵拉着常岁宁说了许久的话,直到二更后才回了自己的房间迟迟睡下。

    次日,乔玉绵起得晚了,坐起身便问:“宁宁可是还睡着?”

    她与常岁宁住在同一座院子里。

    侍女答:“宁娘子已练了半个时辰的早功了。”

    乔玉绵愕然。

    常岁宁晨早起身习武,午间待乔祭酒得闲时与乔玉绵一同读书,午后则偶尔被乔祭酒拉着去钓鱼。

    如此过了三日罢,便到了回常府的日子。

    常岁安早早等在大门外,脸上的笑容比送常岁宁去国子监那日真实太多,那阵势就差请个腰鼓舞狮队来欢庆外出三日的妹妹终于归家。

    常阔特意让人准备的午食也很丰盛。

    看着面前一桌子菜,常岁宁甚觉满意——尤其是没有鱼这一点。

    饭后,常岁宁在回居院的路上,才有了单独问阿澈话的机会:“交代你的事可有进展了?”

    第89章 扬名之捷径

    阿澈低声答道:“回女郎,属下这几日一直守在女郎所说的那座酒楼附近,尚未见那人出现过。”

    常岁宁:“那便继续守着。”

    听她语气,阿澈不由小声问了句:“女郎断定那人一定会出现吗?”

    常岁宁点头:“她一定会。”

    从前她还是崇月长公主李尚时,大半时间都是以孪生胞弟李效的身份示人。

    在做阿效的日子里,她做了许多事,打了很多仗,成为了大盛的储君,也成为了最招眼的靶子——

    生母为皇贵妃,外祖父为朝中右相的二皇子将“李效”视作眼中钉,无一日不想将“李效”这个绊脚石除去。

    有皇后做靠山的三皇子自幼便与阿效不对付,对成了储君的“李效”的敌意自然只会有增无减。

    这且是明面上最值得一提的敌人,各方利益牵扯复杂,暗下盯着她这个储君的眼睛更是无数。

    人总是被推着向前的,想要活命,她便还需将朝堂也当作战场来看待,时刻提醒自己不可有分毫大意马虎。

    不打仗时,她多是代替阿效住在玄策府和东宫内,阿效则常年替代她居于崇月长公主府中养病。

    但在一些格外需要验明正身的场合下,她便时常也需要与阿效暂时换回身份。二人同在京中时,也总需要相互间传递消息。

    碍于那些时刻盯着东宫与玄策府的耳目,她早年便暗中使心腹于城中置买下了一座酒楼,打听各路消息之余,更多的是作为与各处传递消息之用。

    那座酒楼她使人接手前,生意极为冷清,可 记住本站网址,Www.biquxu1.Cc,方便下次阅读,或且百度输入“ biquxu1.cc ”,就能进入本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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