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节目录 第 232 章 番外:abo(隔壁被家暴的鳏夫)

    “你真是脑子烧坏了,好好休息吧。”沈黛末用指腹擦去他眼角的泪痕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糊涂,我是认真的。”冷山雁在她怀中摇头,柔软卷曲的长发在她怀中蹭乱,几缕发丝蜿蜒在他的狭长的眉眼边。

    他用力拉着她的手,因为发烧的缘故,他的指尖冷得令人发抖:“这五年来一定过得很煎熬吧?和我这种老Omega在一起,你是不是经常觉得没有面子?在你的同事面前抬不起头来?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呢?他们很羡慕我。”

    退烧药里有安眠的成分,再等等,药效就会发作了,他也就能好好休息,不会再说这些胡话。

    沈黛末反握住他的手,另一手在他单薄瘦弱的肩膀上轻轻拍着,柔声安抚着:“你在我的同事们眼中是个很好的伴侣,你自强自立,拥有自己的事业,哪怕经历了一段不堪的婚姻,也能很快振作起来,还一手创立了川洋集团,给直辖区投资,拉动当地就业率,他们都很佩服你,说你是个很有独立精神的Omega。”

    冷山雁却摇头,嗓音喑哑:“我不是什么独立Omega,这不是我的梦想,我的梦想是......算了,反正都会离婚的。”

    他含泪望着她,模糊的泪眼中蕴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,薄唇颤抖几下,却什么都没说出来。

    “你今晚陪陪我好吗?”他央求着。

    沈黛末点点头,道:“但是你得把湿衣裳脱了,我去给你拿睡衣。”

    她起身,进了隔壁冷山雁的房间。

    因为是假结婚的缘故,沈黛末一直和冷山雁保持可客气又礼貌的距离,更是从来不会进入他的房间。

    但今晚是个例外。

    她推门而入,感应灯依次打开。

    她走到衣柜前,正要打开柜门,忽然见到冷山雁凌乱的被褥里露出一截红色。

    鬼使神差地,她将手伸了进去,指尖捻着那一截红色,拿了出来。

    那是他们的结婚照,上面的他们都笑容灿烂,大红底色看起来很是喜庆,照片一角一滩黏稠顺着地心引力,像一滩淡白的蜜浆,浓稠地滴落。

    沈黛末猛然反应过来,丢掉照片,胡乱在衣柜里拿了一件衣裳,红着脸匆匆回了房间。

    她紧抱着冷山雁的睡衣回到了房间,柔软的布料散发着洗衣液的香气。

    “你的睡衣......”沈黛末坐在床边,将一副递给他,耳根有些红红的。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冷山雁赤果的手臂从被子里伸了出来。

    暖橘调的床头灯将他的手臂照得格外亮,细腻的肌肤没有半点瑕疵,在深色的床单映衬下,仿佛一截冷白的藕从潮湿的淤泥里伸出来呼吸,精致瘦削的锁骨也露了出来,让人瞬间意识到被子里的他什么也没穿。

    沈黛末顿时坐立难安,想要起身,一抬脚,却发现踩到了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低头一看,是冷山雁脱下来的湿漉漉的西装。

    她一时有些僵硬,这

    时身后忽然传出窸窸窣窣的摩擦声。

    “黛末,你怎么坐在床边不动?”身后传来冷山雁的声音,虽然有些哑,但他的嗓音天生清冷,就像窗外阴冷冷的雨,寒气能渗透衣裳沾在她的肌肤上。

    “...你换好衣裳了吗?”沈黛末咳了一声,问道。

    冷山雁低笑了一声:“换好了,你是在害羞吗?”

    沈黛末这才转过身去,冷山雁靠坐在床头,穿着宽松的睡袍,腰带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,露出胸膛完美的轮廓线条。

    “过来呀。”他掌心拍了拍身旁的枕头,温声沙哑。

    那双狭长的狐狸眼在薄光中微微睨着她,细长的指尖在软枕上轻点,即使在病中,依然有种寻常Omega难以企及的风情。

    床头灯将他的瘦削的身形轮廓投影在墙壁上,影子扭曲变形,有种诡谲的美,像古代话本里,藏在幽深洞窟里引诱人类的妖精。

    沈黛末慢慢上床,明明是他睡了几年的床,今天倒有些不自在起来。

    她与他并排靠着,一时无言。

    有些尴尬的沈黛末想用‘睡觉’来掩饰尴尬,冷山雁忽然开口:“今天的应酬是去谈你明年升职的事吗?”

    说到正事,沈黛末也就不尴尬了:“嗯,因为今年政绩不错,上面决定给我升职,做秘书长。”

    “怪不得这么开心,身上都是酒味。”冷山雁沙沙哑哑地道,眸光醉人。

    “我洗了澡,还闻得出来吗?”沈黛末嗅了嗅身上说道。

    “头发上沾了些,凑近些就闻到了。”冷山雁捻起她一缕头发,在苍冷的指尖绕了绕。

    沈黛末身子僵硬,冷山雁绕着她的长发久久不愿松手。

    高烧让他的动作有些迟钝,但正是这种迟钝,令他有了几分醉态的撩人,连嗓音都挠得人心痒难耐。

    “你上次说,你们区明年的建设项目,正在招商引资。”不知不觉,冷山雁已经将身子靠在了她身上,熟悉的血腥玛丽萦绕在她身边。

    沈黛末立刻道:“这件事我有打算,不用——”

    “黛末,钱对我来说是最不重要的东西。如果能帮到你,我很开心,而且川洋集团最符合你们区招商的地位不是吗?”冷山雁的脑袋软软地枕在她的肩膀上,有些洇湿发丝在她的颈边轻蹭。

    “我不想你因为我们私下的关系,而影响商业上的判断。”沈黛末道。

    “黛末,我们是分不开的,而且我相信你的眼光,你总是不会错的。”冷山雁轻笑,手臂攀上了她的肩头,亲昵地用下巴蹭着她,细长五指像猫儿一样轻抓着挠着,将她的衣衫揉乱。

    在这个社会,一个Omega想要出头太难了,而且由于生理上的缘故,这些心怀鬼胎的Alpha会用各种见不得人的手段,去标记Omega竞争对手。

    而他能在短短几年的时间内出头,还无人敢骚扰他,就是因为大家都知道,他有沈黛末这个伴侣,他有世界上最好的Alpha。

    他如今的一切根本离不开沈黛末(),??衬???鑞葶?????????虎?[()]?『来[]%看最新章节%完整章节』(),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。

    “......谢谢你。”沈黛末犹豫了一下,点头答应。

    冷山雁笑了一声,趴在她的肩头眼眸看向她,狭长的眼眸因为笑意而微弯,黝黑澹澹,像黑夜里的幽潭。

    沈黛末有些不自在地别开眼,他们之间的距离有些过于近了。

    这五年来,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,还贴得如此近。

    “睡觉吧。”她垂下眸子,说道。

    冷山雁淡淡点头,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夜里,沈黛末突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燥热,身上贴着一团滚烫,像火焰在她的身上烧了起来,血腥玛丽酒充斥着她的鼻腔,侵略性地充斥着整个屋子,让沈黛末感觉喉咙莫名干渴,硬生生被渴醒、烫醒。

    “冷山雁你——”沈黛末想转身,但腰被一条手臂狠狠禁锢着,冷山雁浑身被烧得近乎沸腾,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间。

    “好热、好难受、”冷山雁痛苦地呢喃着。

    “你的易感期到了?怎么回事?怎么提前了?”沈黛末惊讶地问。

    然而冷山雁已经失去了理智,无法回答她的问题。

    平日那个慢条斯理,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进的矜贵冷漠不见了,他紧紧抱着沈黛末,双腿像蟒蛇般缠绕着她,毫无章法地胡乱蹭着。

    本来就发烧不清醒的他,现在更是痴态必现。

    滚烫殷红的薄唇从她的后颈贴了上去,落下了数不清的细碎火星,在她的肌肤上焚烧,最后落在她的柔软的耳垂。

    “黛末、我好难受、你亲亲我好不好?我感觉我快死了。”他吐出水红湿润的舌尖反复吞吐舌忝着她的耳垂,遒劲有力的大腿紧紧夹着,隔着单薄的睡衣,她都能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蓬勃欲出。

    沈黛末呼吸开始急促。

    “我去给你找抑制剂。”她掰开他的手说道。

    谁知,冷山雁的手很快又缠了上来,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的手心烫化。

    “我不要抑制剂,标记我吧,我知道你嫌弃我,我年纪大,我结过婚,你就当可怜我,把我当成应酬场一个可以随便标记,不用负责的Omega好不好?”冷山雁的嗓音带着哭腔,因为易感期和发烧的缘故,连泪水都烫的不像话,顺着他的眼角落进了她的颈窝里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嫌弃过你。你只是受易感期影响,等你易感期过去,你就会知道你现在有多糊涂了,我不能乘人之危。”沈黛末呼吸越来越烫。

    冷山雁伏在她颈边的每一次呼吸都裹挟着强烈的血腥玛丽的气味,刺鼻、辛辣、酸涩、微苦、烧喉、复杂的滋味几乎汇聚成一汪无边无际的海洋,拉着沈黛末溺入其中。

    但她到底是Alpha,很快就挣脱开冷山雁的束缚,不顾他的哭喊打开衣柜里的抽屉找抑制剂。

    “嗯?怎么没了?”沈黛末皱了皱眉,她明明放着很多抑制剂的啊?

    ()    情况紧急,来不及她细想,她推开门,飞快地跑去他的房间里找,但奇怪的事,哪怕她把他的房间翻遍,都找不到一支抑制剂。

    真是见鬼了。

    她烦躁地挠头,房间内传出冷山雁破碎痛苦的声音,血腥玛丽在这个滂沱的雨夜浓稠地几乎化不开,顺着沈黛末的毛孔钻入,将她的身体燃的火热。

    饶是自制力极强的沈黛末也快撑不住了。

    突然,她想到了什么,迅速跑下楼,从客厅的一个犄角旮旯里找到了一支抑制剂。

    她欢天喜地地跑回去:“幸好我之前在客厅放了一支,不然今晚就——”

    还不等沈黛末开心完,一团烈酒猛然扑进了沈黛末的怀中,抢过她手里的抑制剂,狠狠丢在地上。

    玻璃针管应声碎裂,冷山雁猩红的眼却还像不解气一样,赤着脚狠狠踩在这些玻璃碎片上,鲜血从他脚底溢出来,他盯着碎片,神情充满怨恨。

    “你疯了?”沈黛末震惊不已,这是她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抑制剂,现在再叫人配送根本来不及。

    “我是疯了!”冷山雁搂着她的脖子吻了上去。

    他的吻毫无章法只有令人害怕的热情,滚烫的舌尖在她的嘴里席卷,不停地吞咽着喉咙,将她所有的津液都卷走,发出满足的喟叹。

    “标记我,求你了,黛末,让我成为你的Omega,我会努力比他做得更好,我一定能怀上孩子,我会像一个正常的Omega那样,我把集团都给你,我什么都不要,只要你标记我好不好?”他的眼中弥漫着水汽,声声恳求,卑微到了骨子里,拉着她的手触碰着自己颈后的腺体。

    沈黛末艰难地睁着双眼,强烈的酒精味恨不得蒸发掉所有的水蒸气,她已经忍到了极限,空气仿佛高温的蒸笼,怎么都得不到纾解。

    而冷山雁故意暴露出来的腺体,就像一颗成熟欲滴的樱桃,一枚泡在血腥玛丽里的冰块,让她只想狠狠咬上去解渴。

    她再也忍不住,伸手紧紧掐住他的脖子,将他往玻璃墙上一压,发出一声砰的声音。

    冷山雁整个人被迫压在透明的玻璃墙上,睡袍滑落在他的手腕间,胸膛被挤压得变形,玻璃外蜿蜒地滴着水珠,寒气肆意贴在的肌肤上,极寒极热交织在一起,脖子被狠掐着带来的窒息感,让冷山雁高兴地落泪。

    沈黛末一手掐着他的脖子,一手撑在玻璃上,朝着不断散发醉人的血腥玛丽信息素的腺体张口,尖利的牙齿咬在他的腺体上。

    冷山雁顿时全身酥麻,强烈的快感让他修长的双腿像触电般颤抖,修长十指在玻璃上不断抓挠,手背青筋绷起。

    突然,他大叫着挣扎起来,反手抓着她的衣裳,哭着歇斯底里地喊:“不要临时标记,我不要临时标记,永久标记我!”

    沈黛末的脸埋在他的脖间,透过玻璃,看见他泪流满面的脸,愉快又痛苦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临时标记七天之后会自动消退,你有后悔的余地,一旦被永久标记,那么我的印记将永远镌

    刻在你的身体里,永不消退......你还有可能怀孕。”

    一个Alpha可以标记很多Omega,可Omega一生只会真正属于一个Alpha,即使沈黛末现在自己也受信息素的影响十分难受,但她不想看到理智回笼的他后悔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,我都知道。”冷山雁流着泪,双手紧紧揪着她的衣裳:“永久标记我,求你了,让我做你的Omega,让我的身体里有你的信息素,我永远都不会后悔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用担心我怀孕赖着你,只要你想离开我,哪怕我怀孕,我也会成全你们,我会一个人带孩子,绝不会不会让孩子打扰你们的生活,黛末,求求你了,我爱你......”他已经泣不成声,泪水从他的眼角滚落到他的锁骨,呼出的热气晕白了一片玻璃。

    沈黛末沉默了半晌,永久标记吗?和他的话,好像也挺不错的。她看着他修长脖颈后腺体上的一圈牙印,俯身再次咬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冷山雁高仰着头颅,感受到腺体被注入清冷的新雪味,满满涨涨地塞满了他的整个身体,四肢乃至躯体都麻得无力,劲瘦的腰肢紧绷痉挛,双腿乃至腰臀都抽搐着,浑身肌肤泛着不自然的红晕,密密麻麻的汗水从毛孔里渗透出来,打湿了玻璃墙。

    玻璃里映着的他,睫毛不断颤抖,嘴角流出透明的涎液,眼神幸福涣散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沈黛末拉着他的手臂,他几乎要化成一滩软水,顺着玻璃滑落到地上。

    一年后,他们的孩子出生了。

    冷山雁整个人就像一头骄傲的公鸡,将她们一家的合照发给了文郁君炫耀。

    谁说大龄Omega就怀不上孩子的?那一夜,他不光打了激素针,还打了促孕针,虽然代价大了些,但一夜就怀上了孩子,他现在是名副其实的Omega。

    他还要追生二胎、三胎,让沈黛末舍不得离开他。! 记住本站网址,Www.biquxu1.Cc,方便下次阅读,或且百度输入“ biquxu1.cc ”,就能进入本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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