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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77

    ,得看自己......”

    “好啰嗦呀。”庄齐打了个长长的哈欠,说:“困了,先睡了。”

    快睡熟之前,她隐约听见头顶上叹了声气,抱着自己的手紧了紧。

    唐纳言没来得及说,今天还没有得到她的吻,哪怕只是很短的一个。

    于是可悲地想,自己根本是在爱里讨饭吃。

    现在不是庄齐依赖他,而是他很需要她的依赖,并且在此类情感的叙述上,他沉溺于她直率的举动,抽大烟一样的上瘾,少一顿就骨头作痒。

    但妹妹这么困了,他不好把她扯起来,强行要她来吻他。

    他在小女孩面前那份踌躇的、谨小的内心也不允许。

    隔天是周六,庄齐起来以后,瞎忙了一阵,就坐在地毯上,缩在她哥撇开的两条腿当中,抱着膝盖抹脚指甲。

    这纯粹是打发时间。

    平时她懒得弄,都在美容院里让护理师做,但最近又没空去。

    唐纳言看会儿新闻,又伸手摸她的发顶,“中午出去吃饭好吗?”

    庄齐点完头,静宜的电话就来了,她没手接,让唐纳言开了免提。

    她懒洋洋地问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静宜说:“没怎么,这不挺长时间没见你了,看你是不是还活着。”

    庄齐翻了一个白眼,“赖活着呗,你实习结束了啊?”

    “第一天就结束了,李伯伯给我签了个字,让我回家去休息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还是你胆子大。”

    “别瞎谦虚,都敢对你哥这号人上手,你也不差。”

    庄齐红着脸,躲避着头上落下来的目光,连忙咳了两声。

    但静宜没听出来,继续问她说:“但我怎么听别人讲,你最近和庄新华出双入对的,不是一块儿实习出感情来了吧?怎么了,嫌纳言哥老了吧?还是小庄同学嫩。”

    庄齐一听就急了,“谁在放......”

    一个“屁”字堵在嗓子眼儿里。

    她往上瞧了眼她文雅和煦的哥哥,忍住了。

    还是不在唐纳言面前骂脏话了,免得一会儿被教训。

    庄齐换了个词,“是谁乱说话,就昨天碰见他在走廊上抽烟,聊了几句而已。我说你们有没有正事儿啊到底,一天天的。”

    静宜说:“嗐,我们这种人能有什么正事啊?”

    “......明天一起下午茶,挂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,拜拜。”

    丢开手机以后,庄齐也没心思弄指甲油了,全收进了盒子里。

    她起身去岛台旁洗手,仔仔细细擦干净以后,才敢坐回来。

    Baxter深灰色大马士革沙发上,唐纳言仍然沉默寡言地坐着,不动如山。

    好像刚才那些放肆的玩笑话他全都没听见。

    庄齐小心地侧身,慢慢坐过去,把下巴架在他肩上,“哥,没有那回事,你别听。”

    “嗯?哪回事?”唐纳言这才转过头,轻声问她。

    没往心里去就最好了。

    庄齐也不愿复述,她把手伸上他的喉结,“也没什么,不用管。”

    唐纳言捉住她的手腕,揽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用力,把她抱到了腿上坐着。

    他把手绕到后面,扯下了飘在后面的发带,她一头卷发掉下来,乌云一样蓬松堆在颈侧,唐纳言拨开它们,目光长久地审视着她。

    雪肤月貌,一双水润的横波目,像透着琉璃光彩的走马灯,引得人人争相去看。

    庄齐被盯得不自在,脸上烧出一片红晕,“哥,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唐纳言放在后背上的手渐渐收紧,把她摁进了怀里,“你昨天回来以后,到现在都没亲我,我有一点不高兴。不要紧,过会儿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庄齐听了以后,心里软软地塌下去一小块。

    哥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弱了?

    因为少了一个日常的吻,他沉默了这样久。

    她把脸埋进他颈窝里,在那股木质香气里乱蹭,“我忘了,现在补上可以吗?”

    “昨天和庄新华说话的时候,他在抽烟?”唐纳言忽然扶起她的脸问。

    庄齐点头,“是啊,他抽烟可凶了。我们真的没说别的,就讨论了两句学校的事,他不是学国际关系吗?在外......”

    唐纳言的手指按住她的唇,“我知道,你不会和他有什么,不用说了。”

    他又笑起来,抵着庄齐的额头,为自己的疑神疑鬼发笑,还好没有问出口。

    庄齐把他的手拨开,温柔热切地去吻他,像窗外连绵细密的雨丝,一刻不停地从天上落下,用她柔软的唇舌含吮他,要把他整个吃进肚子里。

    是这样,从昨晚辗转到现在,他要的就是这样。

    唐纳言迷恋这些让他持续上瘾的时刻。

    活在高墙内三十年,他从来没有哪一天像现在,感到生命力是如此蓬勃。

    第35章 他干嘛呢?

    客厅内绵软的嗓音一直持续到停雨。

    唐纳言扪着她,眼看着沙发被沥出的水晕成暗沉的颜色,总觉得女孩子的身体里有一口极深的泉眼,轻轻一捻就会源源不断地冒出来。

    至于庄齐以为他没放心上的事,其实在意得要死。

    他身体力行地告诉庄齐,她哥哥不但不老,还能把她弄得心痒难耐。

    不知道第几次后,唐纳言把她扯到沙发边上,自己半跪在地毯上。她背对着他,柔软的身体拱成一座小桥,不停翕动着的肉粉色小嘴,以一种极为羞涩的模样,完全地暴露在空气里。庄齐快要哭了,一直伸手往后去摸他的脸,试图制止他下一步的动作。

    但她没有摸到,反而是唐纳言含了上去,一口吃住了甜滑的粉瓣。

    庄齐直打哆嗦,一双膝盖支撑不住,脸贴在沙发上,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黏住颈侧的皮肤,声音破碎不成调。她成了玻璃缸里的金鱼,嘴无助地张合着,身体贴在干涸的壁缸上,眼皮往上翻着,快呼吸不上来了。

    终于等他作弄够了,施恩般地将她抱在怀里,扶稳了,不轻不重地挨上去说:“越来越不禁吃了,怎么两下就会这样?地毯上都涨水了。”

    庄齐呜呜咽咽的,用好不容易攒起的一点力气摇头,求他别再说了。

    她忍不住吻上他的唇,汲取着他的津液,像金鱼重新回了水里。

    唐纳言情动得厉害,手摸上她的脸,虎口轻轻一用力,掰开她捣乱的唇,温和地命令她:“乖,叫我一声。”

    庄齐身上温度很高,脸红成一颗熟透的浆果,凑到他耳边小声说:“大哥哥,大哥哥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这个,哪个要当你哥哥。”唐纳言抱紧了她,重重地罚她。

    庄齐缩了一阵,连耳尖都在敏感地颤动,她意识模糊地叫老公。

    唐纳言把她打得更开,不断地悚动着,“好乖, 记住本站网址,Www.biquxu1.Cc,方便下次阅读,或且百度输入“ biquxu1.cc ”,就能进入本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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