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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有时候也会因为佘泛不让他挨他而烦躁甚至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。

    会急。

    急到让他想把自己的心都剖出来给佘泛,祈求佘泛能多看看他,挨他哪怕一下,他都知足。

    真真切切的饮鸩止渴。

    晚上吃饭时,薛肆跟佘泛坐了同边。

    主要是薛肆要烫菜,然后捞出来,放在佘泛碗里。

    他俩打边炉,佘泛是从没举过手的。

    薛肆把烫好的牛肉片用漏勺捞出来,将汤压了压,放进佘泛面前的食碟里,看着佘泛还在小口咬有点烫的牛肉丸。

    要是太烫了,佘泛就只留一点牙印在上头就会收嘴。

    很可爱。

    他笑,又努力推销自己:“你看,有我在多省事啊。”

    佘泛已经预料到他要说什么了,他面无表情地掀起眼皮,还没说什么,薛肆就快速道:“你再多考虑一下,有我做你男朋友,挺好的。”

    佘泛油盐不进,半点停顿都没有:“你做我哥哥更好。”

    “那不行。”

    薛肆不意外他的拒绝,但他还是勾着嘴角,语气悠悠:“除非是情哥哥,那确实更好。”

    佘泛:“……”

    佘泛:“。”

    佘泛:“再骚就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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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:

    嘻嘻嘻嘻嘻

    来啦!

    今天没有啦,明天见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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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38章 三十八个小雪人

    薛肆本来还说佘泛今年立春前后都没感冒, 有点进步,后来现实就告诉他有些事不能念叨,以及佘泛真的需要锻炼了。

    佘泛醒来时其实没感觉自己有感冒,他是有觉得脑袋不太舒服, 但他以为是昨天没睡好。

    还是吃早餐时, 薛肆发现的。

    他们早餐吃生煎包, 薛肆自己包的,再加一杯黑豆浆。

    佘泛洗漱后出来时,薛肆已经在煎了。

    佘泛就等了会,等到薛肆端了刚出炉的生煎包放到他面前:“烫,放放再。”

    特意提醒佘泛一句, 是因为佘泛以前是有过因为吃生煎包太急, 舌头被烫起泡的先例的。

    佘泛哦了声, 就这么短短一声, 就让薛肆停下转身的动作, 看着他微微皱眉:“你声音怎么好像有点哑?”

    大脑有些昏沉的佘泛还有点没力气:“没睡好吧。”

    多听了四个字, 薛肆就已经可以确认了:“我看你更像是感冒了。”

    他没再往厨房走,而是去客厅拿了腋下丨体温计回来:“量下体温, 看看有没有烧。”

    在这种事上, 佘泛从不会觉得薛肆龟毛, 嫌他麻烦。

    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体质。

    所以佘泛接过了体温计,熟练地将其夹在腋下。

    薛肆这才去把自己的早餐端出来。

    吃的时候, 薛肆看着佘泛, 心里难得没什么不干净的心思。

    他就看佘泛眼皮好像比平时更耷拉了点, 吃饭也慢慢很多——当然也有烫的问题, 但佘泛是那种烫就迅速吹几口,然后就着滚烫的温度咬下去的小馋猫。

    但今天他的食欲明显不振。

    薛肆算着时间, 等十分钟后,就冲佘泛伸手:“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佘泛懒洋洋地把体温计拿了出来,放到了薛肆的手上。

    薛肆起身去比对着明亮看了看:“…37.9,低烧。”

    他轻叹:“还好今天生煎包不是牛肉馅的。”

    佘泛身体差,如果在发烧的时候吃牛肉或者老母鸡羊肉这些,会直接飙到高烧,最严重还可以烧好几天。

    这些都是有实例的。

    佘泛本人倒不是很在意。他习惯了自己的低烧和感冒。

    他放下筷子,看着自己实在有点没胃口吃完的剩下三分之一的生煎,有点遗憾。

    薛肆的厨艺经过这么些年的磨炼,真的特别好。

    今天早餐的生煎又是他点的,他昨晚是真想吃,但现在没胃口也不假。

    再吃他怕他会反胃想吐。

    佘泛咬着吸管喝了口渣子滤得干干净净的黑豆浆,头一回觉得甜得腻人,不由得微皱着眉抿了下唇。

    薛肆是读佘泛表情的专家,他一看就知道佘泛觉得胃不舒服了。

    所以薛肆又转身倒了杯温水:“漱一下。”

    佘泛喝了口,好受很多。

    他盯着杯子,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,还没等他细想,就听薛肆说:“吃不下就别吃了,等你好了我再给你做生煎…半小时后给你泡药,困吗?要不要睡会?”

    男人的嗓子本来就是典型的低音炮,现在放轻后又压着点,不像平时那样吊儿郎当的、欠欠的,就好像带着无尽的温柔,让空气都缱绻起来。

    佘泛想掀眼皮看看薛肆,可不知怎的,明明起来的时候他也觉得不舒服,但也没怎么样。洗漱的时候他还在想场景细节,还在想画画的事,可现在他却在薛肆的一言一句中脑袋逐渐空空,什么都不想想。

    甚至……

    佘泛的眼睫很轻地颤了颤,就像是两片羽毛被极其微弱的风拂过,细微到让人根本察觉不到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佘泛应声,然后说:“我就在沙发上躺一下。”

    低烧而已,不严重。

    低烧对于佘泛来说,是习以为常的事了。

    前几年薛肆不在他身边时,他低烧都是喝包药,然后继续画画。

    所以为什么现在……

    佘泛躺在沙发上,耷拉着眼皮去看给他盖毯子的薛肆。

    是因为一月才高烧过吗?

    为什么他这次那么脆弱?

    佘泛闭上眼睛,觉得自己好像有了答案,却又不愿去想。

    薛肆起身,他知道佘泛没睡,所以难免忍不住念几句:“都说了让你运动运动。”

    运动确实不是佘泛喜欢的事,薛肆也不想强迫他,可运动对佘泛好。

    跑步机到了很久了,然而根本没有被佘泛光顾过一次。

    薛肆家里是大平层,客厅很大很空,所以跑步机就被安置在了那。

    佘泛天天路过,天天见,但就是没有多看过哪怕一眼。

    好像那个东西就不存在于那一样。

    看得薛肆很是头疼,却又没有办法。

    这要是佘泛还小,还能想办法骗上去几次,毕竟小时候的佘泛,就算再机灵,阅历也总有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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