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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道:“别再说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,不说。”赵浔故技重施,托起她的踝骨。

    因知晓虞茉柔韧性极佳,他肆无忌惮地施力压迫,俯身吻住嫣红的唇。

    纱帘正中垂下天青色的流苏,摇摇晃晃,时不时擦过她的足心。虞茉素来怕痒,只觉酥麻之感窜向天灵盖,着实受不住,挣扎着去踢罪魁祸首。

    可惜力道绵软,轻踩着他的肩,撼动不了分毫。

    赵浔喉间溢出一声愉悦的笑,旋即用舌尖抵开牙关,以虞茉最喜爱的温柔力度吸吮。

    被闯入的刹那,虞茉心底实则涌起了强烈满足,不由得仰头回吻。虽清醒,却选择沉溺于情潮。

    过去克制,连亲吻也浅尝辄止。

    现今他却执着地要令她冲上浪尖,指腹精准掌控了情绪,迫使虞茉血液发热。

    莹白小脸早已变得红扑扑,额角是细密的汗,因呼吸不畅,红唇张启,隐隐能瞧见粉嫩舌尖。

    赵浔体贴地退开距离,迎着她迷离潋滟的眼,一本正经地提议:“不若今日将三种法子一齐试了,看看究竟有何不同,你又偏爱哪一种。”

    她似羞似愤,握住他的腕骨,试图阻止,反被他的力度带着晃动。

    仿佛像是——

    为了赢得赵浔的青睐,在自行催熟娇艳的花,只为向他展示最为惑人的一面。

    极致的视觉享受,使得他瞳心紧缩,呼吸彻底紊乱。

    正当虞茉妥协地撤回手,他竟也停住,垂眸望一眼,带着坦然,在她炙热的目光中掏出。

    她该阖目,或是转过身去。

    可双眼难以自控地瞟向。

    见状,赵浔唇角勾起细微弧度,喑哑着嗓音道:“茉茉似乎很喜欢?”

    虞茉答不上来,于她而言,这是一种超出认知的奇妙感受。

    分明并不可爱,甚至谈得上狰狞,不知真正行事时又该多么凶猛。总之,与他温润俊秀的容貌截然相反。

    她岂会喜欢瞧、喜欢碰......

    “好奇罢了。”虞茉佯作满不在乎,葱白指尖却受了本能驱使,悄然挪动,试图与他拉近距离。

    赵浔似也对她有某种执念,动辄要用唇舌去吃,神色虔诚而又着迷。

    情动,当真是令人变得快要不像自己。

    在她几乎快要触上时,赵浔冷不丁后退,掀开纱帘,将幽微烛火熄灭。

    泼墨夜色勾起了先前志异话本的回忆,虞茉有些发怵,抬膝圈住少年劲瘦的腰,颤声道:“我害怕。”

    赵浔掀起她的衣摆,安抚的吻落了下来,极尽缱绻道:“有我在,茉茉不必害怕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她后知后觉地领悟,某人压根是故意为之。

    果然,赵浔的吻自下往上移至耳畔,以热气撩拨她敏感的耳廓,语中满是清越笑意,不忘作总结:“茉茉委实娇嫩,看来不宜过多用指触碰,接下来,换另一种?”

    话虽如此,他的指腹若即若离,始终不曾撤开。

    虞茉嘤咛一声,箍紧了他的双臂。

    赵浔嘬了嘬她因肿胀愈发饱满的唇,无奈道:“你这般,我动不了。”

    她喘得厉害,呜呜咽咽,冰凉的泪润湿了他的颈窝,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
    “不哭。”赵浔屈指挑起她的下颌,带着怜惜摩挲。

    虞茉以为他终于愿意放过自己,正要舒展身姿,却听他云淡风轻地补充,“还不到哭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以唇舌为器具,委实方便许多。尤其,能腾出双手,略施巧力将人钳制、掰开。

    薄唇从眉心吻至腮畔,再从腮畔移至锁骨,令虞茉快要怀疑自己实则是什么糕点,值得他如此悉心品鉴。

    被含住的瞬间,她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在赵浔肩头掐出红痕。

    此时再也顾不得避开淤青,她胡乱地抓,大口大口吸气,努力承受来势汹汹的吻。

    赵浔探出舌尖轻轻打圈,交换彼此不断翻涌的热意,另一手摸索到她的腕骨,十指相扣。

    极度缓慢也极度耐心。

    她如何能敌?

    似一株开在峭壁的渺小青草,无法夺回身体的主权,只能随着狂风骤雨东摇西晃。

    赵浔顿住,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,不赞许地说:“忍一忍,还未到时候。”

    她有气无力地骂道:“禽兽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。”赵浔屈指挠了挠她的手心,“茉茉先前说,舍得半月不见我、半月不与我交谈,非是气话?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又威胁她。

    虞茉难耐地扭动腰身,咬紧牙关不欲吭声。

    赵浔谆谆善诱道:“若是夜里想了,谁来替你纾解?”

    她被勾得骑虎难下,含着哭腔道:“阿浔......”

    “乖。”

    一阵窸窣声,他将碍事的衣物抛出帐外,换为第三种方式,口中不忘警示,“同样的话,往后不许再提,最好,连想都别想。”

    虞茉抽噎着,好不可怜地应声: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这回,他唇舌得了空闲,捞起她匀称纤细的手,细细吻过每一厘指节。

    长年习武,使得劲腰能游刃有余地挺动。

    赵浔实事求是地道:“很方便,茉茉觉得呢?”

    虞茉渐渐适应黑暗,隐约能见到挺拔如松的残影,朝他伸臂:“抱抱我。”

    他有一瞬的犹疑,顿了顿,只牵过她的手:“再等等。”

    除去床笫之间,赵浔对她几乎有求必应。此刻则满心满眼探索新的方式,试图争出个高下与优劣。

    赵浔发觉,若不以手控制,难免偏移,力度也时重时轻。

    但虞茉似乎并不反感,甚至泪液如柱。

    因她不得不悬着一颗心,警惕、紧绷,反而越能提升趣味。

    很快,陌生的吟哦溢满帐中,轻而软,尾音悠长,似一把撩人心弦的弯钩。

    虞茉登时涨红了脸,羞愤欲死。

    但赵浔并不给她喘息时间,日渐精进的吻技,在此刻悉数使了出来,“啧啧”水声响亮清脆,不绝于耳。

    窗外雨势复又加大,伴有电闪雷鸣,给了虞茉些许安慰。

    总归无人听见,想通后,她渐渐放松,泻出真实婉转的爱意。

    赵浔显然喜爱极了,肩臂处的青筋鼓胀起性感弧度,脉搏也剧烈跳动,昭示着他对虞茉的渴求。

    “茉茉。”他嗓音不复平静,一字一顿道,“说,你不会离开我。”

    她音节破碎,断断续续地承诺:“不离开你。”

    赵浔心满意足,眉眼间的戾气彻底散去,如她所愿俯身相拥,薄唇吸吮过泪滴,哑声问:“还想要吗?”

    “想......”

    他含着她的耳珠,孜孜不倦地道:“喜欢重一些,还是轻一些?”

    虞茉垂首,无措地抵着他的肩:“都要。”

    猝不及防的坦诚令赵浔微 记住本站网址,Www.biquxu1.Cc,方便下次阅读,或且百度输入“ biquxu1.cc ”,就能进入本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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